甚至公治祈听言道:“朕无需云妃想念,云妃回去便可。”
云妃听言首先被公治祈的气场略惊得一愣,却以为此话是裘芙菱说出,当即眸色隐过狠光,一瞬又恢复惯常的无害模样,声音略脱了娇气对公治祈道。
“蒹嫔妹妹,本宫知道你如今圣宠优渥,可你占着圣宠之余,怎还能教唆圣上让圣上不见本宫呢?”
又转对裘芙菱哭诉,声音复转娇柔:“圣上,臣妾昨日才为了蒹嫔妹妹被白鸽啄伤了手,蒹嫔妹妹怎可这般对臣妾?”
语罢将受伤的手背示意给裘芙菱看,甚至真我见犹怜地抹出几滴眼泪,看得裘芙菱心内一个疙瘩。
可,云妃是为她伤的不假,过了一夜,她手上的伤已渐渐好转,云妃的伤相比昨日怎好似更严重了些?
是她昨日没看清么?还是云妃用的药不对?
亦或是,云妃刻意不治伤让伤经过一夜变得更严重后,刻意来此搏公治祈同情?
裘芙菱正想托过云妃伸至她面前的手一看究竟,却还未碰到云妃的手,便被公治祈将她拉开。
公治祈冷道:“不见你是朕的意思,与蒹嫔无关。”
“蒹嫔昨日在你宫里亦被啄伤手,伤比你严重得多,你为帮她驱逐白鸽被伤手也是应当,不需拿出来讲说。”
她的确为帮蒹儿手受了伤,可他如今附在裘芙菱的身体里,知裘芙菱昨日受的伤要比她严重。
一想起他的蒹儿昨日受的苦,他自觉云妃这一道伤算不得什么。且蒹儿会受伤,亦是因在她宫中才引起。
云妃仍旧以为拉开“公治祈”的手对她说这番话的是裘芙菱,听完这话眼色中的凶狠几要隐藏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