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云妃宫里的白.鸽啄的,倒与云妃无关,云妃为给臣妾驱逐白.鸽,手背亦被啄伤。”
公治祈听言道:“那朕便罚云妃宫里的白.鸽。”
裘芙菱道:“圣上不必。”又抽回丝巾,重缠回手上,“那白.鸽也不过是受了茶味的刺.激,才向臣妾身上扑来。”
“圣上九五之尊,哪能跟一群白.鸽计较。”
她不知为何,总觉云妃宫里压抑之气十足,有了白.鸽,倒难得使她宫里增添几分活力。
公治祈轻抚了抚裘芙菱手背的伤口,道:“蒹儿日后少去云妃宫里便是。”
裘芙菱听言自疑惑:“为何?”
她的确不怎喜与云妃交往,今日若非云妃盛情相邀,她也不会去她宫里。
但她好奇公治祈怎也如此说。
公治祈略顿了顿道:“蒹儿可还记得有回朕与蒹儿互换了身子,朕用着蒹儿的身子被母后寻了去?”
裘芙菱想了想道:“记得,那时臣妾急着找圣上,告诉圣上南才梁要谋反的消息。”
公治祈继续道:“那日在长春.宫,朕便发现母后不喜蒹儿,想为难蒹儿。”
“云妃是母后的侄女,蒹儿不要与她走得太近的好。”
原是如此。
可,那日在长春.宫发生了何事?太后为了不喜她?
她记得那日在长春.宫外,太后可是想杖责公治祈八十。
那时本便有疑惑,但当时南才梁之事才是迫在眉睫,她便将此疑问搁了下来。
正又想问,公治祈又不再提云妃之事道:“蒹儿可记得今日是什么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