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次爽约图纸的交递,她倒有些不好意思。好在昨晚已将图纸画好。否则如今手受了伤,虽伤的是左手臂,画图纸却仍有些不方便。
容汜玉身温雅随裘芙菱去了裘周邱屋内,绝世的容颜叫府内下人有幸得见都移不开眼。
裘芙菱从裘周邱床侧的柜子里,轻拿出昨夜就近放入其内的图纸,正要交给容汜。
容汜倒目光锁向床上正睡着的裘周邱道:“这是芙菱姑娘的父亲么?”
温润的话语不大不小,倒未将裘周邱吵醒。
裘芙菱示意容汜出去说话,出了屋内才道:“正是家父。爹爹罹患噬风病,又有湿寒症,已卧床一月,最近才好了些。”
容汜道:“所以芙菱姑娘先前说不能常来竹仪坊,只因有病重的父亲需供养。”
她是因为在宫内不方便出来,爹爹现在的确病重,但那只是随口扯的托辞。
裘芙菱含糊道:“爹爹的病的确不易治。”她是蒹嫔的事还是先不要说的好,她堂堂宫中嫔位出宫做衣娘,只怕会被有心人指有失皇家颜面。
容汜听言未深问,道:“我不懂医术,但我知南爰山上隐居有一可使人起死回生的高人医师,若能求他一药,芙菱姑娘父亲的病或许可治。”
南爰山?高人医师?她爹爹的病可治?裘芙菱听言自激动不已:“南爰山在何处?爹爹的病真的可治么?”
容汜仍温道:“我听人言没有那高人医师治不好的病。只是那高人医师性子怪异,去了不定见得到他。”
能有一丝希望便绝不能放弃。裘芙菱道:“无妨,既是世外高人,只要心诚,想必他会出手相救。”
又道:“容公子何时可带我去找那高人医师?”
容汜却发现裘芙菱手臂的异样,道:“芙菱姑娘受伤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