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芙菱又道:“二姨娘今日只对爹爹的事好好说话,二姨娘的罪责我便不追究,否则……”
最后的咬字极带威胁。
二姨娘听此完全软了下来,顿了顿声音有些发颤道:“二姨娘是大人的人,永儿还那般小,二姨娘怎会去害大人,让自己没有男人让永儿没爹?”
“大人的药是我熬的不假,可你二姨娘又不是大夫,熬药的时候怎能知道药有问题?”
“二姨娘方才是听你说我要害大人急了,才那般对你说话,你可千万别放在心上。”
又想起什么似的底气足了几分道:“府里一直是你三姨娘主事,库房钥匙都在你三姨娘手里,真是药有问题,怎么不说你三姨娘抓的药有问题?偏要说我?”
裘芙菱听言却也知二姨娘说得有理。不说其它,光是二姨娘还有个她的弟弟裘永淳,她便没理由要害死她孩子的父亲。
方才提到她儿子时,她的话里也有感情。
如此,此事便是抓药的三姨娘嫌疑最大?三姨娘倒是一直妖里妖气,比二姨娘会哄爹爹,否则也不会比二姨娘晚进府,还能在府里主事。
裘芙菱道:“三姨娘如今在何处?”
二姨娘道:“昨日说要拿你首饰去还娘家人钱,还没见回来。”
裘芙菱道:“那便派人去找。”
却话音刚落便听得屋外传来三姨娘尖锐的嗓音:“芙菱这是要派人去找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