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凝自应下。裘芙菱又想起什么似的,拿起从前裘周邱服用药的药渣给现在的大夫道:“大夫,这是我爹爹从前熬药的药材,您看看有什么问题没?”
今早问过的那个大夫虽也说有问题,但那大夫一听她要赊账便凶恶地赶她走,想来医德或许有缺。
倒是如今这大夫,不仅她去找他来时听不少人对他赞不绝口,方才他在给爹爹诊治时,还提醒二姨娘不要吵嚷爹爹。
这原本只是别人的家事,但为了爹爹好他仍开口了,医德可见一斑。再多问问他总没错。
这大夫查看了这药后果与今早那大夫一样的说法,道此药单独每一种药都无虞,但合在一起对爹爹便是害人之药。
尤其里边一味朱穹,其它的药已是能使爹爹意识渐渐不清,再加朱穹,爹爹的身子只会更快变差。
大夫气愤不已,甚至怪裘芙菱竟给她爹用这样的药。裘芙菱未多解释什么,心里对有人害爹爹一事更有了底。
她眸色骤冷,将大夫请回去后,回了房中暼见二姨娘神色似有些慌张。
未等二姨娘说什么,裘芙菱便道:“方才大夫的话二姨娘听见了,爹爹从前食用的药,对爹爹百害而无一益。”
又道:“爹爹的喂药事宜一直是二姨娘做的,二姨娘知道其中的猫腻么?”
话语已冷彻骨髓。
二姨娘听言打了个冷颤,没料到裘芙菱如今竟有这般大的气场,她对她说话都有些哆嗦:“我…我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