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未待裘芙菱回答,公治祈便道:“蒹常在是朕宣来与朕同对付逆贼的,无母后所言狐媚惑主一说。”
“蒹常在方才提的应对逆贼之法朕看来十分有用。”
经过上回互换身子,他已知太后对裘芙菱的针对,自要护着她。
太后听此却语气带着几分轻视地道:“蒹常能应对逆贼?哀家倒是头回听说一个后妃还有此等能力。”
裘芙菱听出了太后话语里的轻视,道:“臣妾知道行兵谋略之人常是男子,可谁说女子不如男?未有后妃出过谋略,不过是她们未放开心思去想。”
“今日若将战况呈给太后,想来太后也必可想出破解之法。”
“太后是陵国身份最尊贵的女人,理应明白凡事不可同一而语的道理。”
裘芙菱自认此话说得天衣无缝,教俞太后不要轻视自己的同时,也抬高了俞太后,想来她不会再因她在战事紧张时出现此而责备她。
却没想俞太后仍是冷哼一声睨着她,声音平缓却令裘芙菱感到隐隐的寒气:“理应明白?你此话是在说教哀家么?”
“上回在长春宫你便对哀家不敬,今日又对哀家说教,真是好大的胆子。”
又对汤雁道:“将这胆大包天的常在拉下去,掌嘴二十。”
她一宫太后,罚一个常在掌嘴自是简简单单。可若非在公治祈在此,她罚裘芙菱必不止掌嘴那般简单。
公治祈却听此直接将裘芙菱拉至他身后,拦住汤雁略有不悦道:“朕怎么听得蒹常在方才的话对母妃的只有夸赞而非说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