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时，素素来到村长家门口，见院门没关紧，只好敲了敲铁环。
紧接着，门缝大开，钻出一张尖细的下巴来。
“程素素？你来我家干嘛？”杨巧儿扬起脸，神情有些防备。
素素直道：“我来找你娘，她在家吗？”
杨巧儿心中大石稳落，声音也拔了高，“哎唷，还真是不巧得很，我娘刚出去了。”
“去哪儿了？”素素问。
“不知道。”杨巧儿身子斜倚靠门，双手环抱在胸前，表情玩味，“怎么？你找她有什么要紧事吗？”
素素懒得跟她废话，后退开几步，大喊了一声，“张婶。”
声音几乎是刚一落地，里面紧接着传来匆忙地脚步声。
“你！”杨巧儿气坏了，却也只能眼看着张氏走了出来。
张氏在院子里缝衣裳，一听到声音就赶紧跑来了，马上要过冬了，家中的柴火很快就要不够用了。
“东西都带来了吗？”张氏挑眉问。
素素答道：“带来了。”
张氏笑，“那就拿出来吧。”那理所当然的态度，有些跋扈。
想来是村长夫人做久了，干什么都得拿出个架子来。
怎奈这东西实在不便外露，素素便委婉道：“张婶，‘柴’不外露，还是到院子里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