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草的香气弥漫在口腔,让我升腾起几分烦躁来。
总觉得一直待在一个地方不动不是他的风格啊。
又或许——
过去这么多年,他依旧没有余力转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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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苏特那边完全没有给我回馈信息......但只要索尔贝和杰拉德确实过去了,就一定会引起风浪。
起死回生。
不......尸生人根本不叫活着。
没有心跳、没有呼吸与体温——
我挺想看看他们的反应。
然而——
还能信赖吗?原本死去、甚至尸体都被残忍地、分成三十六份的同伴再次出现在自己眼前......
那到底是不是他们呢。
或者说......「我的目的」是什么呢?
这是礼物,里苏特。
至于这会让他忌惮、厌恶我,还是做出别的什么选择,这点无所谓。
我哼笑了声。
从他来找我开始,项圈就已经套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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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是直接去罗马。
打草惊蛇就麻烦了......正如我一直在暗中调查,他也一定在观察我的动向。
比起本就在组织的布加拉提与里苏特,以及想加入组织的乔鲁诺,对我而言他要麻烦的多。
我已经让他付出过了代价——
就算我与原本的「我」有所不同,他也不会信赖我。
同样,也不会理解我。
无法互相理解是理所当然的。
要理解恶人就必须能从恶行中获得快感——
带给他人苦难,赠予他人厄运。
恶人当然不需要正确与善良,不需要温暖与柔软。
我有怪癖、我用暴力解决问题,将侵犯者丢进地狱,然后站在悬崖边嘲笑他们不懂规矩。
理应是扭曲、是污秽,然后像条野狗一样撕咬尸体,并从中感到痛快与欢愉。
这就是恶人。
......好吧。
尽管......我并不从撕咬中感到愉快。
但可以确信的是,我是恶人。
然而你是骑士。
我的恶行让你无法容忍。
在立场得到改变之前,我们有无法调和的矛盾。
波鲁纳雷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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