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他腰疼脑热-分卷阅读12_ 御宅屋自由小说阅读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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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2(1 / 2)

“这是我的梦,你不许说话,更不许问我。”夏墨时上手捏了捏眼前人的嘴,“他还说我喜欢你,我好像真的喜欢,卧槽,老子什么时候弯了?”

夏墨时偏头露出了纠结的小表情,给自己和夏许淮倒了一杯酒,强行干了个杯,见夏许淮还处于微笑状态,暗道:“这个梦境果然真实,又真实又虚幻,他居然笑得这样久。”

不过短短一日,夏墨时已经能够接受自己弯了的事实,还想趁着这个梦还未消失,抓紧时间将能占的便宜都占了,于是顺从自己心意,扒着他的胳膊,重重地亲了那人一口。

第二十章

夏许淮口腔里还残留着方才被夏墨时灌入的酒的味道,唇上则是夏墨时并不陌生的触碰,虽然有些不得法门,啃得毫无技巧可言,夏许淮一动不动地站着,乖乖配合着夏墨时,甚至还在夏墨时一个趔趄时扶了一把,而后迅速反客为主。

不同于以往,如今夏许淮主动且自愿地掌握着节奏,情不自禁地沉醉其中,并让夏墨时真正见识到了什么叫亲到腿软。

纠缠间,二人不知不觉就将阵地转移到了帘帐之后铺得又厚实又和暖的龙塌上,夏许淮对着醉鬼低语:“这可是你招我的。”

醉鬼急不可耐地将他拉了下来,并尽其所能地撩拨着他,虽然生涩,但却有效,于是,接下来便是几个时辰的不可描述,到后来,其实夏墨时的酒意已然发散得差不多了,可他的体力也已经到了极限,便只好继续躺尸、听之任之。

意识朦胧间,还感觉到有人用毛巾帮他擦着身体,待周身清爽之后,才彻底睡过去了,在闭眼之前,夏墨时想着的却是:幸好明日是休沐,可以睡到自然醒。

次日,在没有人催促的情况下,夏墨时凭借自己的生物钟,在巳时睁开了双眼,腰上横亘着的手臂第一时间就让他的头脑恢复了清醒,夏墨时当场震惊——他居然,拉着清心寡欲的摄政王夏许淮酒后乱性了!

一个多月的那次乌龙还没过去多久,昨晚更是进行到了最后一步,还那么疯狂,夏墨时揉了揉自己腰侧被人用力掐出的一片青紫,忏悔道:“都说小酌怡情,可大醉却伤身呐,难怪我都没见过夏许淮喝酒,原来他酒量比我还不如。嘶~疼死老子了。”

夏墨时抚着快要炸裂的太阳穴,暗自下定决心:今后他一定对酒这种东西敬而远之。

夏墨时放慢了速度轻轻挪开了某人搁在他腰间的手,挪动的过程中还颇有闲心地欣赏了一下他修长的手指,而后才蹑手蹑脚地下床了。

自由之后的夏墨时忍着不适,重新从衣橱中随手拿了一套便服,慢吞吞地动作歪歪扭扭地换上,不知缘何,他竟然觉得,这种不适的感觉仿佛有点熟悉,就像是他曾经经历过一般。

夏墨时觉得自己疯了。

想他之前分明就是个铁直的直男,别说同性了,就是异性也没接触到这份上,仅有的与人亲密接触的经验也不过就是除夕前夜亲了夏许淮几口顶多再摸了几把,再就是昨晚的放肆放纵了,他怎么会觉得自己先前还有过被人压的时候呢。

他一定是被某人给折腾得太狠,以至于神经错乱了。

夏墨时看了看地上不堪入目的衣物,因为宿醉而疼痛的头变得更糟糕了,这要是被人瞧见,还真是想让人不想歪都难,这人证物证俱在的,赖都赖不掉。

他悠悠地叹了一口气,认命地收拾着案发现场,说是收拾,也不过就是将它们统统丢进了浴桶的冷水里,再替夏许淮找了件难得符合他身量的衣服,说实话,他也不清楚为何这里有比自己尺码大的衣服,约莫是哪位绣娘不小心多裁了些许布匹吧。

或许是夏许淮昨晚太累了,虽然眉眼间得见他睡得不大安稳,可夏墨时这么一番动作下来,又是收拾残局又是给他换衣服的,也有没能将他给吵醒。

端详着仍在沉睡的某人,夏墨时开始冷静的思考,自己是不是一个不要脸的人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昨晚先是很不客气地同夏许淮撒了泼,说了骂他的话,也说了心疼他的话,说了自己的委屈好似也道出了自己的欢喜,还坏了夏许淮的守身如玉。

沉痛于自己将人灌醉对人霸王硬上弓的结果居然是把自己霸王成了,成了那些腐女同事口中所说的啥来着,夏墨时仔细回忆了一下,哦,零,他居然上赶着强行做零。

扼腕叹息的同时,夏墨时后怕地觉得,按照夏许淮的脾气,少不得得弄死自己这个占了他便宜且还占得相当彻底的混蛋,方可消心头之恨。虽然他真的不是个好色之徒,但他冒犯了夏许淮却也是不争的事实。

至于顾延所说的精诚所至金石为开,都特么见鬼去吧,不找他算账就很不错了。夏墨时一边反省,一边对顾延框他的事咬牙切齿:“好你个顾延,我把你当哥们,你却推老子进火坑。”

说完又反手给自己一个大嘴巴子:“谁叫你管不住嘴还色令智昏。”

沈云祺进来,看到的就是这一幕,见夏许淮居然歇在宸英殿中,愕然了一刹那,正想出去把门关上,又被夏墨时叫住了:“云祺,我觉得我犯了个致命的大错,怎么办。”夏墨时六神无主,连在沈云祺面前也忘了用朕这个自称。

“陛下,您怎么了?”

“啊,没什么,就是想说,现在跑路还来不来得及。”夏墨时苦笑,“可夏许淮的耳目众多,我又能躲去哪儿呢?”

沈云祺不问缘由,攥紧了刚到手的小条:“倘若您当真想离开皇宫,臣倒是有个好去处。既然您担心摄政王,不如咱们便远离朝廷的势力范围,去江湖避一避,待这个风头过去,您再作打算。”

至于政务,俩人都默契地不担心,反正有他没他,也没甚区别,有夏许淮在,总是不成问题的。

说出来之后,二人一拍即合,当即收拾了包袱,又提笔给夏许淮留了一纸信笺,写得文言文不像文言文,白话文也不像白话文。

只见其上所书:吾近日心口发闷,许是久居宫中所致,因此想着,先去宫外暂住一段时日,权当修养也好,至于朝中政事与宫中杂务,就有劳君拨冗费心,不日归来再谢。昨夜纵酒贪欢,实非吾之本意,但错已酿成,只待归时再行赔罪,勿怪勿寻。途中有侍卫云祺相伴,安全无碍,无需担忧,勿念。

写废了好几张纸,夏墨时才终于挑出一张还算看得过去的,除了最后几个字有点恶心人以外,都没什么大毛病。他将纸上的墨迹吹干过后,塞到了夏许淮的手里,自己则与沈云祺大摇大摆地出了宫门,各骑着一匹快马离了上京城,一路南下。

一路行来,俩人且走且停,不过才刚离开都城不到两日,夏墨时就完全没有了逃命的紧迫感,一路上游山玩水,吃吃喝喝的银钱是带够了,人身安全与财产安全也因为有沈云祺这位高手在而得到了保障,他过得好不逍遥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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