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炼狱家的小儿子也长大了啊。
小小的一只,一定和他的兄长一样好rua。
作为一名武士,还是随时都在与怪物战斗的战士,水柱虽然,看起来地呆呆的,但其实相当警觉,“我觉得似乎有什么在看着我。”
眼角余光忘了眼已经将桌子擦得一层不染,还像是个机器人一样重复,看样子是想包浆了。
知心大姐姐在义勇困惑的目光下微微一笑,觉得这孩子可以再自信一点,把似乎去掉。
“我不太了解这些,不过这个目光带着恶意吗?”
富冈义勇摇了摇头。
所以这重要吗?
水柱想了想,觉得好像也没那么重要。
于是他又淡定得续杯了。
这家拉面店的一大特色就是可以续面。
在等待美味的过程中,水柱缓缓吐露出他的困惑。
“最近,我的同僚很奇怪。”
弥子:“方便透露一下这位同僚的性别吗?”
富冈义勇:“她是一位医生。”
花开院弥生:……
好的,他明白了,在富冈大侠心中,虫柱连性别都不配拥有了。
“您是在什么时候发现异常的呢?”
富冈义勇想了想。
大概是在他断了四根肋骨,休息了不到三天就又出任务开始。
从那儿之后,蝴蝶忍就变得奇怪起来。
据说是因为他,造成了不好的影响。
鬼杀队别的孩子也学着水柱,伤都没有养好就急匆匆吼着要出任务。
虽然这些家伙都被虫柱按着头,按回了病床上,并给予了一定惩罚。
花开院弥子点头,表示自己大概能够理解了。
只是作为鬼,这份理解产生了偏差。
从鬼的生理结构来讲,只是断了区区四根肋骨,完全算不了什么啊。
“这是在关心您吧。”
他最近几年接触的最多的医者,也就只有一个珠世小姐了。
那位文静的女性,在某些时刻,给人的感觉甚至比屑老板还要恐怖。
上一次珠世小姐生气,好像还是因为弥生在珠世自己都没有研制出解药的情况下就试下了最新研发的毒药。
昏迷了整整三天,才醒来。
珠世小姐倒也没有骂人,甚至连一句重话都没有。
她只是哭了。
悄无声息的两行清泪滑过脸庞。
在珠世看不到的身后,愈史郎默默拔刀。
渣滓,竟然敢弄哭珠世大人,以死谢罪吧。
弥生从同党的脸上清晰无比地解读出了这样一句话。
“……”
差点没弄出心理阴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