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样子,这几人应该是这里的常客。
这几人都穿着衙役的衣服,带头的男人长的有些凶神恶煞,从他袖口处露出来的手臂上,能若隐若现的看到一条长长的疤痕。
这个人,陈二狗做梦都忘不掉。
魏争也注意到了这几人,他瞳孔一缩,浑身紧绷,隐隐有呲牙的动作。
陈二狗伸手轻轻在他手背上安抚了一阵,两人不动声色的继续吃着。
小二将这几人引到了陈二狗隔壁桌。
那衙役头头坐在长凳上,一脚踏在凳尾上,从桌上的碟子里捏起一粒花生米丢入口中:“你们可是不知道那肥猪叫的多惨,还没折腾两下就晕了。”
其他几名衙役似乎被他勾起了兴趣,纷纷追问:“这县令大人怎么不直接——”
其中一个衙役话没说完,而是用手在脖子上比划了一下。
“这你就不懂了吧,县令大人还不是因为这个。”,衙役头头边说边搓了搓两根手指:“据说这刘大夫可是富的流油,而且听说他藏了整整一箱金子,县令大人他能不心动?再说我们那县令夫人可是眼高于顶的,没点料那荡/妇能跟着他?”
“那肥猪这么经的起折腾?到现在也不说?”,衙役问。
“他说了,只是县令大人派人去寻没寻到,估计说了假话,这不是在重新审着吗。”
“妈/的,要是那箱金子是我的,是不是我也能尝尝那荡/妇的滋味?”,其中一个衙役酸溜溜的道。
众人闻言响起一片猥琐的淫/笑。
那衙役头头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好事,眼中露出一丝贪婪的神色。
等这几人走了,陈二狗才来到柜台前要了一间房,顺便向小二打听了一下那几个衙役大概什么时候会来这里吃饭。
陈家村离青山镇太远了,而且阿爷没了,他也没必要在留在陈家村,况且现在魏争跟在身边。
只要他们两人在一起,那在哪里生活都一样,而且为了方便魏争以后能读书识字,倒不如留在青山镇。
晚上,客房内,陈二狗是真的有些疲惫了,他从昨晚开始到现在一直没有合过眼。
向小二要了点热水,他打算好好洗个澡,在好好睡一觉。
只是热水有了,回头才看见魏争睁着一双可怜巴巴的吊梢眼看着自己。
“我不要洗。”
他怎么给忘了,给魏争洗澡可是个大难事。
陈二狗眼睛一横:“不行!”
魏争更可怜了,他稍稍低垂着头,偷偷用他那双吊梢眼偷看陈二狗。
每次被抓住,他都是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
两人对峙半晌,无果,魏争轻手轻脚的蹭到陈二狗身边,示好般的蹭了蹭他。
陈二狗的心瞬间化做了一泡春水,但他还是坚定的用手盖住魏争脸,将他推远了一些。
“不洗澡就不准抱我!”
魏争立马不干了,作势就要搂上去,陈二狗为了表明自己的坚定立场,立马躲闪起来。
陈二狗这一躲,魏争更委屈了,两人一阵打闹,最后陈二狗还是被魏争扑倒了。
许是放开了心性,魏争最后居然在陈二狗脸上舔了一下,陈二狗虽然知道这是魏争在对自己示好,但他仍然严肃的道:“以后不准随便舔人。”
魏争瘪瘪嘴:“为什么?”
陈二狗:“哪有那么多为什么,你这个习惯得改掉知道吗。”
他说完自顾自去试了下水温,正合适。
魏争却在背后低低嘟囔:“我又不舔别人,只舔你。”
陈二狗没有听清:“什么?”
“没什么。”,魏争直觉如果说出这句话,今晚二狗可能不会给他床睡,他真是好惨一男的。
最后,魏争要求陈二狗和他一起洗,他才肯下水,无奈之下陈二狗只得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