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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鬼灯觉得自己是个例外,对于外在的诱惑他一向很矜持,也知道彼此之间保持距离的分寸。但他现在迫切的想让对方相信自己会伤害他的这件事情,希望对方离他越远越好,所以故意用这样惹人误会的说法。

他不希望自己伤害到这个人。虽然他等待了千年就是为了和白泽重逢,但重逢了之后他反而油然而生一种类似近乡情怯的心情。

想要将白泽纳入自己的羽翼给予无微不至的保护,却又希望他离自己远远的,不让自己几乎快满溢而出的爱欲困扰他。

结果情感表现力缺乏的他,还是别扭得以暴力和嘲讽这些扭曲的方式表现出来。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和聪明的头脑在这个人面前根本不管用,看见他就会自然而然的被拉低智商。

他觉得白猪先生身上应该有什么传染病,导致跟他碰面的人都会智商下降。鬼灯自暴自弃的想着。

他拉着白泽的手腕一路往下,被水沾湿而滑嫩的掌心从下摆处摸进裤档里,让白泽触碰自己滚烫的下身。手中感受其他男性在掌心里鼓噪还真是一种特别的经验。

最让白泽惊讶的是,在伸入下摆后赫然发现对方居然是个穿丁字裤的骚包男这件事,那种随手一伸就可以滑入私密处的内裤实在是骚包得可以。

好吧,看在他刚才让自己很舒服的份上,虽然是个带把的,不过中国有句话说礼尚往来,往而不来非礼也嘛!就大发慈悲也帮他解决一下好了。中国的老祖先如果听到白泽把这话用在这种地方,恐怕会找墙壁一头撞死。

鬼灯原以为那总是把女人挂在嘴边的家伙会因为这样就退缩,才稍微松懈下来就发现白泽非但没有退缩,还将另只手也覆上开始帮他做手工活。

「喂,你……。」

正想阻止他,一转头就看见那人抬眼望向他,媚眼如丝。眼角没有红色印记,却仿佛回到千年前在他身下展现媚态的那人。

「唔……。」

白泽看着鬼灯隐忍的表情,不知怎地有点兴奋。于是加重手上的力道,使出浑身解数想取悦他。细嫩的指腹在男人的坚挺上时轻时重地爱抚着,并以指甲刮骚伞顶的凹陷,刺激敏感的铃口。

他伸长脖子舔舐男人的颈侧,一只手维持着取悦男人的速度,另只手则开始安慰起自己又悄悄抬头的下身。

白泽轻轻抖动鼻尖,发出难耐的呻吟:「嗯……哈啊………。」

乳尖虽然很寂寞,不过也没有办法。如果另只手空着,白泽一定会开始抚慰自己刚刚被鬼灯揉捏得肿胀发疼的乳珠。他只能尽量挨紧眼前的肉壁,用那人健壮的背肌来回摩擦自己正寂寞叫嚣的好色乳首。

他拼命忍住快要软倒的双足,下巴靠在男人肩上,呻吟及吐息都喷洒在鬼灯敏感的耳尖上。

就在他和不断堆积蔓延的快感搏斗有些头晕目眩时,突然被转过身来的鬼灯用力地推靠在锅缘,头不小心喀到锅缘,疼得他用力地抓了鬼灯的臂膀一下,留下鲜明的红痕。

他将双腿卡入白泽的两腿间按在锅缘避免滑落,撑起他的重量。接着一手掌握两人勃发的欲望,开始上下套弄起来。

他俯身舔吻吸咬白泽红肿得惹人怜爱的乳尖,用他尖锐的牙齿刮骚敏感的乳晕。另一边则用空出来的手以略为粗暴的力道拧转扯动,介于疼痛与爱抚的边缘,那种略为刺痛的快感是自己玩弄时无法到达的程度。

白泽额际靠在鬼灯的肩窝上喘息,随着男人加快手心的速度忍不住昂首咬了一口他的锁骨,耳边随即传来不知是痛楚还是快感的喘息,就这么一起攀上了巅峰。

似乎是泡太久的关系,一阵头晕目眩袭来。达到今晚第二次高潮的白泽昏昏沉沉地倚在鬼灯的臂弯睡去。

在确认怀里的人睡着后,他足尖一点跳出油锅外,将人用布包着抱回房里。一向冷酷的表情早已消失无踪,他温柔地将白泽身上的水渍擦干近乎虔诚,在确认每一根头发都是干燥后,帮他换上干净的睡衣。

鬼灯看着白泽安稳的睡颜许久,好几次伸手想抚摸他本应有着红纹的额际,却总是在伸到一半时将手缩回,而后窜紧掌心。这样反覆几次后他蓦地站起身来翻箱倒柜,从尘封的箱子里拿出一罐药瓶。

鬼灯看着药瓶良久,眼里有着些微的挣扎。最后还是拿出一颗药丸放入自己口中,手指略一施力撬开白泽的嘴唇,俯身喂下。

第4章

好像忘记了什么事。

前几天在床上醒来后,他坐在床沿头痛欲裂好像宿醉一般,但他并没有前晚喝酒的记忆,而且初来乍到的新人鬼卒应该也没有酩酊大醉的机会吧?

这几天老是觉得心底空空的,好像有什么事情是应该要记得的,却一点印象也没有。

所以,他到底忘了什么呢?白泽想了好几天,现在他正坐在地狱的草坪上望着天空带着惨淡色彩的云朵发呆。

虽说是新人鬼卒,但他那个严厉的上司却没有指派任何任务给他。前几天他醒来后,只有看见一名叫唐瓜的鬼卒,说是鬼灯大人请他带领自己认识几处比较重要的地狱场所,还有每天半夜领他前往油锅处泡由许多中药材组成的药澡。

几次想开口询问唐瓜为什么他要泡这个,但从没有得到正面回覆,反而顾左右而言他开始聊些关于地狱的事情。

唐瓜在当向导给他介绍地狱时,特别给他介绍了众合地狱,说了觉得白泽大人一定会喜欢这个地方这种奇怪的话。虽然他是真的很喜欢没错,走在路上有超多可爱的妹子,各种类型的都有。

不过更让他意外的是众合地狱的鬼怎么都一副跟他很熟稔的样子,他明明一个也不认识,路上却有许多人会向他行礼或者打招呼。

难道他其实上辈子是什么大人物,然后为了体会人间苦转世到人间受苦受难才会这么倒楣吗?神话里面有很多这种类似的故事。白泽乐观地合理化自己倒楣的一生。

此言不中却相去不远,但如果他知道自己上辈子赚来的薪水都花在这,为了还妲己债还借了天国酒泉给鬼灯,那些人会跟他那么熟是因为身为资深嫖客而受到众合地狱的爱戴大概会想哭吧。

「白……。」眼前突然冒出一驼遮蔽视线的白毛:「白泽大人快醒醒啊,在这边睡觉会感冒的。」

「我没睡啊。」

鬼也会感冒吗?白泽好笑的想着,如果是这样他还真想感冒一次看看,看感觉是不是跟在现世感冒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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