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诚一点比较好。”喻文州也向前倾,两个人一同压向柔软的沙发,黄少天抬起双手搂住喻文州的脖子,他刚要开口说话,喻文州的手指继续向前推进,在后穴内微微弯曲,指尖轻轻触摸肠壁,黄少天浑身一激灵,将刚刚要说的话完全堵在嘴里。
“嘘,不要说话,it’smytime.”
手指有力地向前推进,由一根变为两根,黄少天每次要说话发表意见的时候,都会被喻文州不怀好意的动作或轻或重地戳着后穴,全身发着抖,一个字都讲不出来,他抬起腿,脚背弓起来,在喻文州的小腿上讨好地蹭着,眼睛里一片水汽。
“少天。”喻文州的嗓子微微有点喑哑,低声说话的时候,语音却像是一连串低沉的钢琴音一样钻进耳朵,一下下敲击在心脏,他额头微微出汗,几缕碎发黏在额头上,全身散发着荷尔蒙气息,黄少天只是听到“少天”这两个字就好像是听见了什么不得了的情话,一下子脸就红了。
“你今天上台领奖的时候,”喻文州低声在他耳边倾诉,“我就在最后面那个唯一没有灯光的地方看着你。”
黄少天微微点头,目光看向喻文州微红的脸颊,抬手替他搂了一下额头的碎发。
“我是一直这样看着你的,无论什么时候,你都不要害怕,也不要迷茫,我就在那里。”喻文州轻声许诺,声音温柔,“你只要招招手,我就会向你跑过来,你随便的一个理由,就可以拿走我的全部。”
他的眼睛深邃,像是对黄少天施了一个魔法,黄少天看着他的眼睛,突然间一滴眼泪顺着眼角滑了下来。
我是一直这样看着你的,或许不能和你一起正大光明地站在聚光灯下,可是无论什么时候,我都在那里。黄少天觉得鼻子一酸,胸腔像是被一个大锤子狠狠地砸了两下,他觉得他快上不来气了——喻文州的样子郑重得像是发誓,带着他从未见过的严肃和认真。
“喻文州,我知道的,我知道你在那里,”黄少天搂紧他的脖子,“我看不见你,但是我知道你在那里,哪怕一盏灯都没有,全场都黑下来,我还是知道。”
手指退出来,喻文州微微抬起黄少天的腰,分身在穴口处轻轻试图挤进去,黄少天仰着脖子,从胸膛到下巴勾勒出一个美妙的弧线,喻文州抬手抚摸在他的喉结,然后低下身子,微微用力,分身挤进后穴,开始缓慢而有力地向前推进。
黄少天觉得后穴钝痛隐隐,很快传来被充满和占有的饱胀感,喻文州半勃起的分身已经尺寸惊人,在后穴内完全勃起后带来隐隐的痛感,却在碾压到那一点的时候,让如浪的快感如同无可阻拦的潮水,一下子全部涌了上来。
喻文州动作很缓慢,他扶着黄少天的腰,待他适应了之后开始小幅度的动作,分身反复戳着那一点,像是认准了一样,不断地在附近戳弄,黄少天的叫喊声被喻文州用吻堵住,他们亲吻着,用最美妙的方式表达着爱,同时下身交缠在一起,分身不断进出,用最原始的方式表达着对快感和彼此肉体的追求。
先是缓慢的进出,继而是颇为快速而用力的来回,喻文州的腰劲黄少天是知道的,腰部的曲线像是用画笔描画出来的一样,穿着西装的时候收在腰际,衬得两肩宽阔,不着寸缕的时候肌肉曲线更加明显,流汗的时候在灯光下,带着力量的性感。
快感无法压抑,那是本能的追寻,荷尔蒙是不知羞耻不知满足的罪魁祸首,黄少天觉得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后穴承受着喻文州轻重不一的撞击,而前端也完全勃起,铃口出渗透出透明的液体。
喻文州猛地一用力,黄少天背部绷起起来,欲望全部奔向前端分身的出口,后穴被开拓到前所未有的地步,他觉得喻文州好像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这么深地进入他,如此彻底而完全,黄少天揽着喻文州后背的手指微微弯曲,却舍不得指甲抠进他的皮肤里——他自己用力掐破自己的手心,痛得钻心,他不想让喻文州疼。
“少天,我们一起。”喻文州抬手抚摸上黄少天完全挺立微微颤抖的分身,手指上用上了技巧,修剪得短而平的指甲轻轻划过铃口处娇嫩的皮肤,黄少天低促地在喉咙里闷哼了一声,全身一抖,后穴夹着喻文州的分身微微用力,像是主动迎合上来一样,让喻文州舒爽得长出一口气,发出一声顺畅的叹息,调子性感得像是在挑逗。
“文州,文州,”黄少天觉得他再也无法忍耐,他微微动了动腰,让喻文州进入得更加深入,达到一个从未到达的深度,他舔了舔嘴角,“给我吧。”
手指在分身上下撸动,每一下都让黄少天发出或深或浅的呻吟,充满力量的身体微微颤抖,像是在发出真诚的邀请,喻文州不再忍耐,下身猛地向前一顶,继而抽出大半,再重重地顶进去。
他的动作有力却不粗鲁,就像喻文州这个人,永远知道什么时候需要激情,什么时候需要平淡,他快速地动作着,在黄少天温热而紧致的后穴里进出,每一次都连根而入,两个囊袋似乎也要顶进去一样,发出啪啪的声响。
“够了够了……文州……”黄少天小声求饶,手指覆盖在喻文州握着他分身的大手上,央求他。黄少天躺在沙发上,整个人几乎要陷在柔软的垫子里,全身带着情欲染上一层红色,鲜活而又性感,大腿到小腿再到脚背,整个曲线健美修长,与喻文州肌肉隐而不发的曲线交缠在一起,于昏暗的灯光下,几乎分不出谁是谁。
“我爱你。”喻文州轻声说,他的气息变得很粗,呼出来的气带着浓重的热度,黄少天更是,几乎全部的力量都用在呼吸上了,所有的动作在追随着本能的呐喊。
黄少天觉得再也无法忍受,喻文州的手指在分身顶头马眼处轻轻动作,然后技巧性地上下撸动,手心的茧子粗糙却带着奇妙的快感,终于将他送上巅峰,一股白浊的液体喷涌而出,洒在喻文州的小腹上,而与此同时,在后穴不断进出的分身猛地向前一顶,黄少天沉浸在高潮中全身脱力,被这么一顶全身发抖,后穴收缩,喻文州喉咙里发出一声低低的怒吼,也终于释放。
“这次是你先。”喻文州伏在黄少天身上,抬手刮了刮他的鼻子,嘴角勾勒出一个微笑来。
“我爱你。”黄少天捧着喻文州的脸颊,在他鼻尖轻轻吻了一下,“我爱你喻文州,你想不到我有多爱你,我什么都可以没有,但是不能没有你。”
喻文州的长相在娱乐圈绝对是排不上号的,黄少天这么些年见多了俊男靓女,每一个都比喻文州容貌出众,可是他偏偏就是喜欢这张脸,他觉得看到喻文州就安心,喻文州笑,他就会开心,简单得像是一个白痴。他觉得他甚至迷恋喻文州的长相,迷恋他嘴角的弧度,那个弧度恰到好处,谁也无法代替。
任他们多漂亮,未及你矜贵。
黄少天第二天醒来之后,打开手机先是看到了方锐催命一样的未接来电,然后就看到如潮水一般的短信、微信涌进来,黄少天躺在床上翻了一遍,有的是很好的朋友,有的是几乎没什么交集的人,黄少天都很礼貌地回复了对方的恭喜,其中不乏当初在《碎山河》无法上映时冷嘲热讽的一些记者和编辑,可是黄少天不甚在乎,左右也不是多要紧的人,礼貌地回复又不会掉块肉。
方锐让他立马滚出来接受采访,下午安排了活动,黄少天半坐起来然后扑通倒在床上,有气无力地回复方锐:不行,腰要断了。
方锐回复他一连串的省略号。
喻文州下楼买吃的,正好回来看到方锐开启了狂暴模式在敲门,一个拳头下去门框都要晃动了,门里传来黄少天的鬼叫,大意是老子没穿衣服不要再敲了,场面一片混乱。喻文州侧头一看,愤怒简直要实体化了,小火苗在脑袋上旋转跳跃。
“裸奔也要给我出来!”方锐说。
喻文州掏出房卡轻轻一刷,然后扭过头看方锐:“你想让全世界都知道新任的视帝在裸奔吗?”
方锐:“……”
喻文州再度转过身推开门进去,方锐急急忙忙地对着喻文州的背影比了两个中指,一抬头看到黄少天披着一条又大又长的毯子,也在对方锐竖中指。
两个中指狂魔互相对着竖了一会儿,喻文州实在看不过去,强行把黄少天连人带毯子,一起塞进了套间的里面。
“吃饭了吗?”喻文州关上房门问方锐,“吃点东西吧。”
“下午两点有采访!”方锐把“采访”两个字咬得特别重,一副霸道总裁的样子,还伸手整理了一下西装,挺了挺胸脯,“快点让他跟我出去!他是我的人了!”
喻文州从桌子上拿起一块糕点递给方锐:“……多吃点东西吧。”
黄少天觉得别的倒是无所谓,他只觉得腰特别疼,跟断了似的,他自己揉了一会儿毫无进展,喻文州让他趴在自己腿上,用力地捏了几下,捏得黄少天嗷嗷直叫,不过倒是效果拔群,黄少天揪着喻文州的衣角,非常真诚地说:“锦鲤同志,别捏了,再捏我要……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