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悯一脚踹了上去,炸毛。/p
…/p
傍晚,陆家庄园。/p
湖心亭里。/p
陆子墨脖子处缠着纱布,神情平静,执起一子落在棋盘上。/p
“子墨,你的山底是怎么回事?”陆华生沉着脸问。/p
陆子墨垂眸看棋局,淡棕色的眸子一片死寂,“一点伤,无碍。”/p
“真是胡闹!是不是因为那个女人?”陆华生将白子丢在棋盅里,一拍桌子。/p
陆子墨的状态不受任何影响,周身仿佛包裹在一层阴郁的黑暗中,对任何事情提不起半分兴趣,颓丧沉郁。/p
陆华生的态度软化下来,“子墨,不是父亲你,身为陆家未来的当家族长,怎么能因为一个女人影响心智?这样我还怎么放心把大半个家业交给你?”/p
陆子墨神情恹恹,浓密的睫毛遮着眼,没有话的兴致。/p
“我听下人,你最近几个的脾气越来越差,阴晴不定,看看你被她影响成什么样了。”陆华生拄着拐杖站起来,“公司那边先别去了,好好在家养伤!”/p
陆华生走之后,躲在暗处偷听的陆琉花走了过来,贼兮兮问,“二哥~你脖子上的伤真是嫂子弄的啊?”/p
陆子墨冰白的指尖把玩着一枚莹润的黑子,语气幽冷,“她不是你嫂子。”/p
陆琉花一脸惊讶,掏了掏耳朵,“咦,难道我耳朵出现问题了?二哥,你不是最喜欢苏瓷了吗?该不会你俩吵架了吧!”/p
陆子墨将黑子落在棋盘上,低眸看着自己的手,语气轻得像是一片鸿毛,“从她选择纪屿那一刻开始,我和她再也没有任何可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