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刚醒酒的柏格就已经在路上了――似乎是赫诺把喝得烂醉的他抬出了埃默德城,而又在城市北边的森林里休息了一晚。
士兵们们和几名盗贼整着争着要护送二人前往罗兹城,但因为赫诺这次出门要做的两件事都不能被别人知道,所以他选择只带着够吃三天的食物和水、自己刚打磨完的武器以及那虽有百万的不愿意但仍不得不与赫诺同行的家伙。
“我们这是在哪?”他自然会吓一跳。
“我们一起去寻亲。”
“我……”
“你还是不去?我已经吩咐过守城的士兵了,我回来之前禁止一个叫柏格的乞丐进城……”
“你厉害,你厉害行了吧?你为什么非要我回去?”
“你就不想家吗?”
“想家?想过去和我那个两个哥哥比一比谁更会下毒?塔纳斯帝国哪个国王不是少年壮志,可一旦打过一场仗,又有几个能坚守壮志?”
“难道皇室只剩下勾心斗角、你死我活了吗?”
“你还想怎么办?让我一个连挥剑都挥不动的病秧子去独揽大权?还是你想建国?”
“哎……罢了,我们先去那片……什么来着的看一看,然后再进城。如果你不愿与兄弟相认,那我就把你藏在城里。”
“好。”
就这样,五天过去了。
“累死了……累死了……早知道就带两匹马出来了……”
“你还知道呢?我就知道你请我喝酒是没安好心……好在我们的食物吃完了,还能趁打猎找水的时候休息休息。”
“你是休息了,但我累啊。”
徒步走了五天之后,二人终于来到了道尔画的地图上的那处丘陵。
这里群山环绕,都之所以这里不叫山脉,是因为与北方上千米高的雪山比起来,这些平均不过几十上百高的小山丘实在是相形见绌。
在南方住惯了的赫诺,实在是受不了这里干燥冰凉的空气,但目前为止在这里度过了人生的三分之二的底波西仍不可避免地思念起了家乡。
“这里……会有什么呢?”赫诺走着走着,突然盘膝坐下,冥想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