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
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还按不按照套路出牌了?
你不是应该在我这千斤大山般的威压下跪倒在地,冷汗迭下吗?紫衣上使心里头在想。
苏浪回答了他心中的一系列流程;
“我们明人不说暗话,你不就是那合欢圣地的什么上使吗?仗着自己八百岁的修为去打人家二十岁的小姑娘。”
“仗着自己造化境的实力来到凡人七境里头虐菜!”
“欺软怕硬还能有脾气了,你真是没见过世面没经历过毒打啊!”
一连三句间。
刹那间让鸿蒙派本是上下戒严的气氛活跃了起来。
周金玲噗呲一笑。
就连陈清风亦是连连拍手。
震惊之余,又对苏浪露出崇敬万分的表情;“天啊,原本我以为师尊您只是单纯的长的帅而已!”
“没有料到您还是这样玉树临风、貌比潘安、满腹经纶、学富五车、才高八斗、学识与容貌并存的经天纬地制之辈!”
“比起这个紫薯精,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一个人间仙,一个人间精!”
苏浪听得非常满意。
先别着急开打,就是要让对面的怒气值叠到最大。
然后再让他绝望的发现自己生气也打不过自己!
我就很喜欢这种徒弟。
雪柔、上云啊,你俩这直肠子啥时候要是能有清风一般顺应为师心意。
为师就彻底对你俩为人处世放心了。
明面上,苏浪不为所动,面色平静淡然,扣下陈清风的脑袋;
“清风。”
“弟子在。”
“做人要坦白诚恳,不要总是这样油腔滑调的拍马屁,要多学学师姐陈恳求道才是修行正途,你可知?”
陈清风恭敬回答道;“嗯,师尊教诲的是,弟子领命!”他先是严肃一把。
而后又做义愤填膺,气不过状;
“只是师尊啊,我是着实看不透那紫薯精的所作所为,仗着两把手段就敢来咱们太岁头上动土,实在是太特么欠收拾了!”
“……”紫衣使无言间握紧拳头,嘎吱作响。
他如何看不出来?
苏浪和陈清风这一唱一和,就是在变着法儿的损他呢!
作为合欢圣地上使。
他的地位不说万人之上也能说是千人之最!
东土之中有多少人惧他怕他巴结他?
唯独这二人,简直就是不知者无惧。
着实该死!
“捆仙锁!”
一时间。
他突然出手了!
而且还是偷袭。
趁着陈清风不注意,袖中刹那间飞出一道仿若黑蛇般的铁锁。
在刹那间便是卷住陈清风的身子。
“救命啊!”
陈清风脸色唰的白了。
靠!
“你还真的卑鄙无耻啊!”
“呵呵,死人的话只有废话!”紫衣上使嘴角掀出森冷的弧度。
手中捆仙锁如同一条游走的长蛇,直接将陈清风五花大绑的送来。
一记掌刀,劈落脖颈!
“刺啦!”
“啊!”
陈清风身形啪的落地,隐约间仿佛有鲜血飞溅之声。
鸿蒙派众弟子刹那间拔出了配剑,面色凝重,如临大敌。
到了这一步。
紫衣上使终于能扬眉吐气了。
双手负于身后,好像在说,看到没有?这就是敢消遣老子的下场,你们一个个都得儿死!
“经本座出手还能活着的人,至今没有……”紫衣上使道。
“啊,什么,你这就打完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