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时夜暝放下手里的鱼缸走到沐恩惜身边,捧起她的小脸儿关怀地问道。
沐恩惜指了指那两个音响,有点委屈的嗓音响起,“他们说要明天退才可以。”
“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那刚好。”时夜暝一派轻松的语气宽慰着她,“我刚才想了个办法,我把这里的门锁录上你的指纹,我走了之后,你来替我来照料这些花儿好不好?”
“也不用天天都过来,隔一天修剪一下花枝,换一下水。‘花瓶’我都已经给你准备好了。”
时夜暝的周到永远都是这样无微不至,沐恩惜怎么可能说得出“不好”二字?
面上的愁色渐渐散去,她卸去脖子支撑的力道,肆意将自己脑袋的重量全部搁在他的手掌上,“那我把它们养死了你可不能怪我……”
“有人养,总归比这样放着任它们枯萎要好一点吧?”
沐恩惜闻言,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说的也是。”
时夜暝帮助沐恩惜在门锁上录好了她的指纹。
时间差不多,时夜暝是时候准备动身去火车站。他从卧室里换好他的一身飞行制服,戴上配套的黑色大檐帽,一手拉着小行李箱,一手手指勾着一副墨镜,整个人完全是一副工作状态上身的模样出现在沐恩惜的面前。
沐恩惜的眼神放肆地上下打量着他,最近有一段时间没看他穿过制服,今日猛然一见,倒是令她眼前一亮。
“我总算知道制服诱惑这四个字是怎么来的了……”她望着他,痴痴地道。
不需要刻意摆弄得有多暴露多欲,只要穿好制服板板正正地往那里一站,配上扑克似的禁欲脸,就让人有种想把他的制服彻底弄乱弄散、令他的面容染上迷乱神情的**。
这种冲动,大概来源于人类作为最高级的动物天生拥有的征服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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