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是不好说服的。
“你觉得十三喜欢哪种？”程云将问题抛给秦宁。
秦宁撇了撇嘴，笑道：“如果我是十三，更希望程洛是废了的。”
言外之意，具体原因，大家都懂。
程云仍旧是一脸的风轻云淡，“那我选择送一个弟弟给你们。反正他在我这儿，满脑子都是十三，留下给废了没什么两样，不如送给你们，也免得我看到心烦。”
“你舍得？还是说想让他在我们这儿当个内应，平时帮你们？”秦宁直接问。
她现在过分程云其实是要谈合作，在南国的合作。所以一些话必须当面说清楚。
程云挑眉，一双深眸静静的在秦宁脸上扫过，看不出喜怒，他开口道：“你觉得有十三，他会背叛你们？”
“说不准，那个变态打我们家十三的时候，那次不是下狠手。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拿了钱想杀死十三。”
秦宁想起上次十三受伤的样子，说实话，那是一个心疼啊。好好的一个姑娘，身上没有几处好的，青紫一片，说程洛爱十三，那这爱也太过于极致变态。
秦宁的三观有些接受不了。
“我弟弟蠢，昨晚的事你们不就看到了？他或许觉得十三喜欢。”程云笑着，弯弯的眼睛，就像是一只狐狸般。
秦宁忍不住送给他一个你去死的表情，然后接着说：“你弟弟那不是蠢，就是变态。我们家十三没有自虐倾向，不喜欢被人一直折磨。尤其是，因为某些人，十三失去一个孩子。”
提到孩子，程云的脸倏地一沉。
他确实也生气孩子的事，他现在已经毁了淳于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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