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给我虚情假意。”十三故意说。
“不是假的，我真爱你。十三，我们结婚，做我老婆，我愿意为了你做一切。”程洛信誓旦旦。
然而十三却笑了，她歪头看这个为了要她什么好听的话都能说出口的男人，道：“包括为了我杀你哥吗？”
她只是假设，她不会真让程洛去杀程云。她这样的人，很看重亲情的。她自己不做的事，也不会让程洛做。
只不过程洛总是给她唱山歌说好听，那她也需要看到程洛的一个态度。
“十三，那是我哥。”程洛声音低沉，在他发现没有十三他会疯了之后，他就料想到会有这样一天。毕竟他跟他哥是十三他们的对立面。
他们是敌人啊，敌人如何在一起？
很早之前程云便提醒过他，只是他不愿面对，也不愿相信而已。
“秦宁他们也是我的家人。”十三的声音也沉了下来，程洛的选择她猜到了。
倒也不失望，她其实也是希望程洛看清这些的。
他们从一开始就在对立面，不是说一句我爱你就能万事大吉的。若不是对立面，当初他也不会用那种卑鄙的手段将她带走。
更不会有之后的那些悲剧。
“程洛，我们分开吧。”十三说。
“不，我不跟你分手！我可也尝试着平衡。”程洛抱紧十三，他已经无法承受再次失去十三的那种痛苦，所以无论十三怎么说，他都不会放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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