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她做了什么？”端木城一贯的冷静自持消失的无影无踪，冲过去，一把抓住程洛的领口，目光阴鸷，声音冷厉粗重。
程洛凤眸微眯，还没说出什么，那边的十三已经重重的咳嗽两声，制止了端木城，“我没事，不必跟他计较。”
“十三！”端木城的声音低沉，掺杂着心痛。
“让他滚远！”十三的声音冷厉至极。
端木城的手终究是松开了，他转身坐在十三旁边，大手搂着十三的腰，将人带入自己坚实而温暖的怀里，温声细语道：“真的没事？”
十三摇头，“放心，我没事。”
“程洛，你走吧。”端木城不看程洛，语气冷冽，甚至带着几分决绝的意思。
他不想再见到程洛，他想十三也不想见。
程洛这次没有固执的留下，他有些必须要做的事。
看着程洛离开，十三不由的松了口气，将头埋在端木城肩膀那儿，一言不发的。
端木城也没逼着十三回答自己，只是静静的看着她，等她想说了再问她。
这种状态持续了近十分钟，十三才慢慢开口，“今天婚检别做了，我想休息，可以吗？”
“好。”端木城的手指慢条斯理的帮十三整理着垂下来的头发。
她说什么都行，只要她高兴。
程洛离开病房之后，并没有离开，他在医院的停车场，将车子的车篷升起，坐在里面抽烟，一直等待着十三出来。
刚才他太失常，伤害十三，也伤害了他自己。
“这是护士的衣服，你很不喜欢？”走出大门，端木城看着十三一直在整理身上的护士装，轻声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