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渣男吗？”女孩问。
秦宁摇头，“当然不是。这个世界上不是女朋友多的就是渣男。渣男的定义你们公司的人不该最清楚吗？”
“嗯，她让人家妹子伤心了啊。”女孩又说。
“可是他不知道对方是妹子！”秦宁盯着女孩的眼睛。
或许是女人的直觉，她觉得对面这个女孩并不单单是渣男处理公司员工这么简单。跟灯火说过的那个人有点关系的样子。
“我觉得这不是理由。”女孩的声音里流露出一点点的小倔强。
秦宁听出了一点不一样，她托着下巴，认真点了点头，“对，还真不是理由。名霏霏小姐，你说如果有人用死威胁他，让他不要跟那个姑娘在一起，他还算渣吗？”
“谁？谁这么无聊！”名霏霏真的激动起来。
秦宁瞥到这样的反应，跟慕煜城对视一眼，接着继续说：“那个人我们也不知道。但是慕煜风手里有截图。你既然是处理渣男的人，要不要跟我们一起看看？到时候你来决定，你觉得他是渣男，就不给你的委托人看截图了。好不好？”
秦宁这样的话到底是说服了名霏霏，她点了点头，“行，我看看证据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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