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
她怎么一点消息都不知道。
席北瑾和权夏之间怎么会有关系,权夏不是和爷爷才有过节吗,怎么会变成和席北瑾。
“啊,我忘了,我那个好儿子巴不得把这些事捂严实了,怎么还会让你知道。”君谨修略微叹息道,像是失望,又像是无能为力。
“......”
“砰——”书房大门突然被人踹开,闷哼一记重响。
房内两人同时朝声源望去。
只见书房的门被男人大力踹开后,颇有摇摇欲坠的势态,而一身冷厉的权敬梓,沉着一张脸大步走进。
权敬梓会突然出现是席南柒没想过的。
当然,君谨修对此早已见怪不怪。席南柒主动找上自己,他又有什么推辞的理由。
席君两家本就是翻不完的旧账,席南柒迟早都要知道这些事。就算自己不说,照席南柒的聪明机敏,她还不是会知道,早晚的事而已。
“怎么,我的好儿子这是怕我把你媳妇吃了?”君谨修看着走进的男人,笑得更加放肆。
如果不是年岁摆在那里,单就君谨修的相貌来看,他依旧是风采不输给当红小生,还有后者知勇的果决。
这样的人,这样一张脸,任谁都想不到竟然是强暴者。
席南柒看到权敬梓时,紧抿的唇才稍微松开,眉头也缓缓舒张。
毫无疑问,她只有看到权敬梓才会觉得心安。
“好了,时间也不早了。我要休息,你们请便。”君谨修难得没和权敬梓就这件事吵起来,很快起身离开,却是丝毫不介意把书房留给他们。
君谨修走后,房内陷入短暂僵硬,气氛低沉。
席南柒不知道自己现在该说什么。哪怕在她得知权夏和爷爷有过节时,知道是爷爷派人去强暴了权夏,她都没想过权夏和席家还有这一层关系。
所以,爷爷之所以会派人去强暴权夏的理由就说得通了。
他是要阻止席北瑾和权夏交往。
可是,他自以为地阻止,却同时害得三个人不得心意。
她要怎么面对权敬梓,她该怎么面对权敬梓......
男人的脸色比进来时好了些,他只是不说话,却把席南柒从椅上抱了起来,接着便朝外走去。
席南柒知道君家庄园的长廊很长,却没想到今晚的长廊仿佛是走不到头。
长廊的尽头是接连的漆黑,接着又是另一条路,接连不断。
她靠在权敬梓怀中,心底有太多的话要说,可她不知道该从哪里说起,又该以什么样的语气来说。
权敬梓都知道,他早就知道权夏和席北瑾的关系,早就知道当年的内幕。
他就像是一个旁观者,置身事外却又比每一个当局者都还清醒。
所以,权敬梓是怀着什么心情陪着自己,他明明知道他的母亲和自己的父亲有过感情,他是以什么样的理由说服自己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