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待在车上想了好几分钟，最后却又只能无奈地锤了锤方向盘。
他拿出手机，给安娜回了条微信，“望安好。”
这时，他的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凌尤接通道：“喂。”
洪宇川焦急地说道：“凌总，安娜姐弟离开了s城。”
“我知道。”
听到这个淡定回答后，洪宇川有些诧异，“你知道？”
凌尤淡淡地回了个“嗯”。
洪宇川疑惑地问道：“可你一开始不是说想利用他们吗？怎么……”
凌尤无奈，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安娜不是这么好糊弄的人。”
“是吗？”
洪宇川有些错愕，竟然还有凌尤搞不定的人？不过仔细一想，事情好像并没有这么简单。
他坦白道：“我心软了。”
洪宇川愣了下，“不舍得伤害，对吗？”
“是亏欠吧。”
她爱他，他却利用她……
凌尤原本是想利用安娜姐弟离间席景禾和黎晚书的感情，但是后来想了想还是算了，可能是因为安娜的执着让他心软了，再或者是许久未得到的关心……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这一切对于凌尤来说，有些说不清道不明，更加不知如何表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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