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晚书摇了摇头，不停在眼眶里打转的泪水随即又要掉了下来，但一想起席景禾刚刚在车上说的话，她仰起头，硬生生将眼泪憋了回去。
见到这一系列操作，裴潇潇一脸懵逼，“究竟发生了什么？”
黎晚书坐在了沙发上，一本正经地冲对方说道：“潇潇，我杀人了。”
“杀人了？”
说到这，裴潇潇一脸不可置信，笑了笑，回应道：“小晚书，你别跟我开玩笑，这一点儿都不好笑。”
“我没跟你开玩笑，我很认真。”
听到这话后，裴潇潇的心突然猛地撞击了一下，“你杀谁了？”
“王玉兰。”
“什么？”
听到这个消息后，裴潇潇就差眼前一黑了。
黎晚书点了点头，随即就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般，不停地绞着手指。
裴潇潇摸了摸黎晚书的小脑袋，以示安慰，“席景禾知道这事吗？”
“知道，他让我别想太多。”
“你……”
说到这，裴潇潇叹了口气，想要说出口的话迟迟吐不出来。
“怎么了？你是不是有话想跟我说，你直说吧。”
裴潇潇犹豫了许久，缓缓问道：“人真是你杀的吗？”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记得当时快被她掐死了，然后我就推了她一下，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