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景禾似是识破了黎晚书的心虚，勾了勾唇，饶有兴致地说道：“把头抬起来再跟我说话。”
“席总，我……”
“你怎么了？难不成真心虚？”
听到这话后，黎晚书咬了咬牙，随即将头抬了起来，但还是不敢看向席景禾，而是将视线放在了对方的老板桌上。
“不敢看我，说到底还是心虚了？”
黎晚书紧张得手心直冒汗，后背更是直发凉，“没……没有，我为什么要心虚？”
“那就盯着我的眼睛说话。”
“我……”
“现在立刻马上。”
这次，席景禾的语气比先前严肃了好几分，黎晚书有些慌了。
她强行让自己的视线与席景禾相碰撞，“席总，这样可以了吗？”
席景禾满意地点了点头，按了按隐隐作痛的太阳穴，缓缓开口道：“黎秘书，我还是觉得我老板椅上的番茄酱太诡异了，你说会不会是什么图谋不轨之人故意弄的？”
黎晚书秀眉一蹙，她听出来席景禾刻意将“故意”二字加重了语调。
“席总，肯定不是有人故意的。”
“哦？黎秘书，你就这么肯定？”
黎晚书点了点头，“是，就是这么肯定。”
她总不可能说是自己故意弄的吧？不，绝对不能说，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打死都不承认！
“听你的语气这么肯定，莫非你知道内幕？”
“席总，哪有什么内幕，事情真就跟我说的那样，估计是刚才收拾的时候，番茄酱不小心掉你老板椅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