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黎晚书有点忘词了。
席景禾似是发现黎晚书编不下去了，故意说了句，“黎秘书，继续说。”
黎晚书干咳了两声，一本正经地说：“更有研究发现，每1公斤的干酵母中含有的蛋白质含量相当于5公斤的大米、2公斤的大豆所含有的蛋白质含量，最最重要的是什么？”
黎晚书正说的起劲，席景禾却不知什么时候离开了老板椅，反而走到她身后将她的手机抢了过来，他的薄唇拉开了一个戏谑的弧度，眼中的炽热更是渐渐凝聚成一簇强烈的光。
“黎秘书，你接着说。”
就这么赤裸裸地被人揭穿了，黎晚书有些懊恼，还好从刚才到现在，那些内容被她看的有些熟练了，继续说道：“每100克的馒头里面含有38毫克的钙质，而人体缺钙会导致精神萎靡、高度紧张，所以席总，早餐适当吃一些馒头，可以缓解一天的压力，工作起来更加有精神。”
见黎晚书一字不差地都记下来了，席景禾薄唇轻勾，“好，那早餐的事咱们先既往不咎。”
先既往不咎？
如果席景禾说出来的是“既往不咎”，她倒好理解，偏偏现在是“先既往不咎”。
难道还有别的事？
黎晚书左思右想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唯一的可能就是昨天陆昂把那事跟席景禾说了。
一想到这，黎晚书的脸色有些发白，双腿发软没有力气，扶着身前的老板桌才得以站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