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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2 / 2)

结果,纠缠之下,雨难以抵挡,被老狄操了。

老狄灌了雨一肚子精后就走了,说是给职工办节日福利去。雨整理好被揉搓凌乱的衣服,刚想去洗澡,门卫又送来了一封信和一件邮包。雨看到那封信是航空信封,寄信人地址是北京,便知是顾意来的信。邮包却没注明邮寄人的地址,也不知谁邮来的,邮的是什么。

雨先拆开信封,果然是顾意写来的信,除了一些问候的话,信中还写道:「……温情一夜,至今留恋,幸福回忆,永记心间。天上有明星,海里有珍珠,可我的心,我的心里有爱情。海枯石烂,我的心不变。你娇小可爱的姑娘,请投入我广阔的胸怀,我的心和海和天,都要为了爱情而枯灭……我已经和父亲说了,我爱上了一个姑娘,我愿为她抛尽一切,到北京来吧,嫁给我……」

看着信,雨心里不能说不激动,毕竟,每个女人都希望被爱,每个女人都希望被人追求,被人赞美。

雨又打开不知是谁寄来的邮包,啊,雨的眼睛都被晃得直冒星星,是一件天蓝色的丝绒旗袍!还有一条连裤丝袜。那旗袍如此娇艳,闪着华丽的光彩,摸上去十分柔软,雨实在太喜欢了!哦,邮包里还有一封信,一张信纸上只写了几个字:「永远爱你!」

落款是「赟哥」。雨顿时热泪盈眶。

在这同一时刻,接到两个优秀男人的邮件,且都向她表达了爱意,雨既幸福,又闹心,因为她必须拒绝其中一个男人的真诚爱情。是的,她只能选择赟,她只爱赟!

雨想立刻就穿上旗袍,可一想到刚被老狄操过,身子那么肮脏,这会儿穿上旗袍,等于亵渎了赟的那份纯洁的爱情。于是,雨把旗袍丝袜都装在了她的皮包里,带上洗涤用品,拎着皮包,前去洗澡。

沐浴之后,雨的肌肤更显娇艳柔嫩,真如贵妃出浴,恰似鲜花绽放。被爱情包裹着的她迫不及待地在更衣室里穿上了丝袜旗袍。

正巧,可怡端着盆从外面进来,一看见雨,可怡就大呼小叫起来:「我的天啊,难道是天女下凡了?太漂亮了!」

确实,旗袍对体型的要求极其严格,无论过胖还是偏瘦,穿上旗袍都不好看,还不如不穿。但是,这件旗袍一穿到雨的身上,却那么光彩照人。雨穿着旗袍很合体,并尽显玲珑诱人的曲线。她的乳房虽不大,但绝不是飞机场,还是能将胸前顶起。而她那一把可盈的纤纤细腰,肥突的翘臀,使其显得格外性感。天蓝色的丝绒,衬着她桃花般的粉面,嫩藕般的手臂,使她显得优雅、华丽、高贵……

听到可怡的叫声,不少人从浴室出来,于是,更衣室里发出一片惊呼声:「哎呀,嫩雨,你还让我们在研究院呆下去吗?你这么漂亮,研究院的男人不得个个在梦里想你呀!」

「咱中国不时兴选美,要不嫩雨还不得拿冠军?」

雨幸福地咬着下唇,微笑着不说话。

有人问:「谁买给你的?这么合身,一定是非常了解你,知道你应该穿什么衣服的人买的。」

「是不是小包买给你当结婚礼服的呀?」

这时可怡笑着接话了:「小包可没那眼光,我知道谁给她买的……」

可怡还想往下说,雨瞟了她一眼,娇嗔道:「多嘴!」

可怡就不往下说了。

雨从浴室出来,浑身散发着浴后的的芬芳,在明媚的阳光下,她款款走在研究院的小马路上,果然把路人的目光都吸引去了,没有人不赞美她。雨心想:「我的赟,我应该穿着这件旗袍出现在我们的婚礼上,穿着它和你干第一次那事……」

正这么想着,身后突然有人喊她:「雨姐!」

雨都不必回头,就知道喊她的人是谁,眉头不觉皱了起来,身上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战。她现在最不想见到的人就是这个小包!但雨还是转过身来,有礼貌地点了一下头。她毕竟是个有教养的姑娘,何况她认为即使不想跟小包相处了,他们也还是同事,打个招呼是情理之中的事。

小包快步赶上雨,笑嘻嘻地说:「我从大老远一看背影就知道是你,研究院除了我老婆,别人也不可能这么漂亮嘛。」

雨已经走出了研究院的大门,她今天没骑车,准备走着回家。她对身边的小包说:「我要回家,请你不要跟着我。」

那神情和口气,完全像是在和一个普通同事说话,仿佛他们过去没发生过任何事情。小包心里发起火来,暗骂:「妈的,贱婊子,屄都被我操得烂透了,还跟我装,摆什么臭架子,装什么高傲?」

心里虽这么想着,脸上却尽现笑容:「雨姐,我是回我们的新房啊!我现在已经不住在单位宿舍了。」

雨没好气地说:「小包,你说的是什么话?啥叫我们的新房?那只是你的新房,跟我毫无关系。」

小包说:「怎么没关系?那新房可是你出头跟许克要来的哟。我现在就想请你去新房,你穿得这么漂亮,也应该让我好好稀罕稀罕嘛。」

面对无耻的小包,雨终于不留情面了,她冷冷地说道:「你爱稀罕谁稀罕谁,我才不跟给你走呢!」

于是小包说他如果没有雨就吃不下饭,睡不着觉,声称都折腾瘦了。的确,小包实在太喜欢雨了,尤其今天,看到雨身着旗袍,优雅妩媚的样子,更想顷刻间就把雨抱在怀里玩个够。见雨根本不吃他那一套,小包亮出了撒手锏,他告诉雨,自己手中有雨的照片,是春节期间雨在草原上和他野合后,他拍下的雨的裸体照片。他问雨要不要跟他去新房看看那些照片,如果雨拒绝,他就会把那些照片贴到研究院的宣传栏上。

雨听小包说了这些,站了下来,她脑海中刹那间一片空白,不知该怎么办了,她没想到小包会如此卑鄙。小包望着雨,直吞口水,他一把搂住犹豫不决的雨,挽着她的腰说:「走吧,想什么呢?」

雨问他:「如果我跟你走,你会把那些照片和底片还给我吗?」

小包说:「那得看你听话不。」

走到半途,小包看到路边有卖水果和烤肉的摊子,他有点饿了,就挽着雨腰走到摊前。三四个正在烤肉架前烤羊肉串的新疆人看小包走过来,便大声吆喝叫卖起来。小包问雨是否吃羊肉串,雨哪有心思吃那东西?她扭过头去不理小包。

一个小胡子新疆人见状笑了,他盯着婀娜多姿的雨,对小包说:「你女朋友生气了?」

小包得意地笑笑,买了几根羊肉串。小胡子又说:「你女朋友太漂亮了!好好哄哄她,不要惹她生气!」

小包说:「那还用你说?」

然后挽着雨走了。

来到曾经是他们共同的新房,雨问:「照片呢?」

小包却变了脸,一瞪眼睛,将雨狠狠推倒在床上,雨「妈呀」叫了一声,小包不客气地骂道:「臭婊子,骚狐狸精,照你妈个屄片!你是老子的对象,知道不?穿一身婊子服就跟我牛逼?」

雨刚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又被小包推倒了。雨卧在床上,带着哭音说:「小包,你干什么呀?你吓到我了。」

小包猛扑到雨身上,隔着丝绒旗袍,掐着拧着雨的乳房,抓着她的小肚子,揉着她的屁股……恨不得把雨揉碎吃掉。隔着旗袍搓弄雨,使小包觉得别有情趣,更加过瘾。

他抱着雨的屁股,脸贴在上面蹭着。丝绒下裹着雨那肥大而富有弹性的屁股,脸在上面蹭着,柔软而光滑,那滋味美妙到了极点,也舒服到了极点。小包爽了,雨却扭着屁股抗拒他:「不要弄脏弄坏人家的旗袍啊!这么贵的东西……」

雨穿上这件旗袍,就感觉自己仿佛被赟拥抱了,温馨而幸福。可眼下,小包不管不顾狂热地蹂躏着她和旗袍,这使她感到自己和赟在同时遭受小包的侮辱,雨因此非常难过。

但是小包哪里知道雨的感受?即使知道他也不会在乎的,他就是要好好受用穿着旗袍的雨。他把雨放得平躺在床上,脸贴在雨绵软的小肚子上蹭着。雨无助地任由小包搓弄,旗袍已揉搓出褶子来了。

小包又用鼻子蹭着雨旗袍下隆起的阴部,雨扭动着说:「求……求你,别弄了……」

漂亮高傲的雨此时在无赖小包面前,显得那么软弱无力。

小包脱下自己的裤子,将硬鸡巴横放在雨的胸上,像搓擀面杖一样,在雨的丝绒旗袍上搓着擀着,旗袍下是雨那小巧柔软的乳房,被小包鸡巴弄得挺了起来。

雨难受得双脚相互搓动着,双腿一会夹紧相蹭,一会又大大地张开。小屄已经刺刺痒痒难以忍受了。她现在已完全垮掉,开始发骚发浪。

小包端起鸡巴,又在雨鲜嫩的红唇上蹭了几下,龟头上一滴亮晶晶的液体掉落在雨脸上嘴上。小包命令道:「快吸我的鸡巴!」

雨还真乖乖地张开小嘴,含住了小包的硬鸡巴。她的双腿也更加剧烈地蹭起来,时而,还翻扭几下身子,其难受劲可想而知,小包就喜欢看她这骚样。雨那身华丽的旗袍已凌乱不堪,但包裹着她曲线玲珑的丰腴娇躯仍显得分外迷人。小包一边在雨口中抽插着肉棒,一边伸出手去揉弄雨,雨的乳房、肚子、屁股和阴部是他下手的重点部位。

小包又抽插一阵,觉得要射了,赶紧把鸡巴从雨嘴里拔出来,雨难受得叫起来:「哦……喔……我要吃……哼哼……」

小包没搭理雨,他知道,此时主动权完全在自己手中,他想怎么玩雨就怎么玩。小包撩起雨的旗袍下摆,看到雨的连裤丝袜已经湿透了,散发着醉人的淫荡骚气。小包隔着丝袜抠雨的肥屄,雨浑身酥软了,她叫着:「啊……我……不行啦……啊……哦……」

她又拱了拱屁股,在床上爬行几下,然后软软地瘫在小包怀里:「你……你……你快要了我吧……啊……」

小包隔着旗袍拍打她的大屁股:「骚货,你她妈的刚才不是还跟我牛哄哄的吗?现在怎么了?快、快求我插你骚屄!」

雨果然乞求起小包来:「噢……

哦……喔……求求你……哎呀……快……快插我骚屄……快干我小痒痒屄!」

小包骂道:「贱屄娘们,你让我插我偏不插,看谁最难受。老子先抽颗烟!」

说着,小包掏出一根烟,叼在嘴上。又掏出火柴,刚想点火,想了想,又把火柴交给雨:「给我点烟!」

雨接过火柴说:「好……我给你点烟……求求你,我的屄就是贱……你一边抽烟一边操我贱屄吧……」

说着,给小包点燃了烟卷。小包深吸一口烟,又吐到雨的脸上,雨被熏得闭上了眼睛。

「告诉我,你今天打扮得像个妓女、贱货,要干什么?是不是想让我操你臭屄?」

小包一边用粗糙的胖手搓着雨绷在丝袜下的屄一边问。「是……啊……我这贱货……就是想让你……操我……臭屄。」

小包用手指将丝袜裆部抠了一个窟窿,看着雨张开的屄,看着屄里缩动着粉红嫩肉,继续调戏着雨,他用烟头燎雨的阴毛,「嗤啦」一声,雨的阴毛被燎焦了一小片,散发出焦糊气味。雨吓得浑身抖动起来,「喔喔」叫着。小包把烟嘴塞进雨屄,雨屄夹着烟嘴抽动着。

小包问:「你不是要跟我黄吗?咱俩都不是对象了,我还操你干屁?」

雨呻吟声几乎近似于嚎叫了「啊……啊……只要你能操我臭屄,我……我随叫随到……还……还不行吗?」

小包再也忍不住了,雨那可爱的骚贱样子实在太令人动情,他说道:「这可是你说的,一个党员要说话算话啊!」

说罢,拔出雨屄里的烟卷,扔到地上,揉了揉雨的大屁股,捧起鸡巴,对准丝袜窟窿里张开的骚屄,深深地插入肉穴中……

第二天,研究院已经放假,不用上班。小包把雨留下来继续享用,直到四月三十日早上。两夜一天内,雨被操八次,还要给小包做饭、洗衣、收拾房间……

三十日早上,挨操数次的雨终于清醒,恢复正常。她趁小包睡熟之机,穿着肮脏的旗袍和露了洞的丝袜跑了出来。那日,天气骤变,北风呼啸,下起了急雨,雨被冻得浑身发抖,顶风冒雨跑回家中。

幸好,父母和嫩娇这天都不休息,家中才无人看到雨的狼狈丑态。雨回家后赶紧脱下旗袍和丝袜。看着一塌糊涂的旗袍,雨泪水满面,自己实在太愧对赟了!

看看寄托着赟一片深情的丝袜已经报废,雨心疼得不行,舍不得扔掉,塞在了床褥下边。

雨又冒着风雨出门,把沾满小包精液和自己淫水尿液的旗袍送到干洗店,干洗店的老板都说:「这么好的旗袍怎么造成这样?」

雨羞得面红耳赤。老板告诉她三天后再来取回旗袍。

雨又去了商店,买回一条新的连裤袜。虽然和报废的那条一模一样,但意义却完全没了,因为报废的那条是赟送的啊!

此时,北风一阵紧似一阵,冷雨竟然变成了纷纷扬扬的雪花。「五一」之前下雪,雨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见到,她的心情此时比天气更糟糕……

第12章彻底第摊牌

「五。一」,天放晴了,雪后碧空如洗,阳光灿烂。雨睡了一夜好觉,心情也不像昨日那般糟糕了。她和赟是在离她家不远的运河边上相会的,赟的自行车把上挂着鸡鸭,车筐里装着烟酒和蜂王浆什么的。雨只要一看到赟,心里就敞亮,昨日的郁闷也烟消云散了。她笑着说:「怎么买了这么多东西?」

赟说:「第一次见未来岳父,得给人家留个好印象嘛。」

雨娇嗔道:「你也学会不害臊了?谁是你未来岳父呀?人家也没说一定要嫁你!」

雨这么一说,赟的脸都红了,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雨看到赟如此单纯,既心疼又觉欣慰,忙说:「跟你开玩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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