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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2 / 2)

他头脑中闪过一个个画面,都是雨的肥屄里插进插出大小各异的鸡巴,他望着雨的肚子,想象着那里曾灌进过数百公斤的精液。他几乎发狂了,爱雨爱得发狂了。

他回想着昨夜与雨的交合,感觉操雨是天下最美妙的事。因此,他才说出了那番令雨感动的话。他们又骑上马,小包搂住雨腰,照相机已按下了自动拍照的快门,「喀嚓」一声,拍下了他们在马背上搂在一起的青春身影。

初一的夜晚,雨不再有所顾忌,当着小包家人的面,就和小包钻进了同一个被窝。这一夜,小包心中醋意与刺激交织,他激情四溢,癫狂无比,竟一夜操雨五次!他似乎在疯狂报复着漂亮而又风骚的雨,大有将雨淫汁横流的美穴一举捣烂,彻底摧毁的心理。最后,雨被操得连连求饶,他们才真正入睡。

初二,一个难得的好天气。他们起得很晚。吃过饭后,小包又把雨抱上马,驮着她奔向草原深处。马飞快地奔跑着,雨惊恐地尖叫起来,娇声回荡在草原上。

她的长发飘甩起来,扫在小包的脸上,小包觉得痒痒的,打了几个喷嚏,溅到了雨的后脖颈上。雨埋怨道:「脏不脏啊……」

小包让马放慢了脚步,问雨:「你说谁脏?」

他贪婪地嗅着雨后脖颈上的香气,心想:曾经有多少人这样闻过她的脖子啊。雨说:「你脏呗!还能有谁?」

小包停下马,扳过雨的脸,吻了起来。

雨扭动几下,挣扎一番便接受了,并更热烈地回吻着小包。

小包问:「你刚才为什么说我脏?」

雨扭着身子撒娇道:「你本来就脏嘛。」

小包问:「你不脏吗?」

雨说:「人家才不脏呢,人家又没冲着你打喷嚏。」

小包一笑,咬着雨的耳朵说:「你个大臭婊子,掰开骚屄给大家伙操,还不脏吗?」

雨「啊呀」叫了一声,回手打小包,小包攥住她手腕,把雨横放在腿上,不顾雨的挣扎,在马背上就脱掉了她的裤子。雨叫道:「妈呀,你干什么呀,小包?」

小包抠着雨屄,心想:曾有多少人这么抠过她,可是,她过去还对我装高傲。

小包面无表情地问雨:「告诉我,刘平操过你几次?」

雨昨夜被操五次,屄肿得厉害。因为在蒙古包里小包的家人太多,她无法清洗屁股,屄里还有小包的精液在残流着,那里一塌糊涂,像个烂泥坑。雨屄被小包抠疼了,她闭上了眼睛,摇着头不回答小包的提问。小包手指在雨屄里加了力:「快说,要不我捅烂你的大臭屄!」

雨浑身哆嗦着,向小包撒了谎:「只有一次。」

小包又抠着雨屄逼问王江和老马各操了她几次,雨的回答都是一次。

自从昨日雨向小包坦白了自己的人生经历后,她似乎有点怕小包了,再不敢对小包端架子耍性子了。小包虽然声称不在乎雨的过去,雨永远是他的女王,可他却十分乐于用各种方式戏耍侮辱他的女王,让雨在他面前回忆别人操她的往事,小包会莫名地兴奋。

小包一边用手指捅着雨屄,一边笑嘻嘻地问:「他们谁把你操得最舒服?」

雨闭上眼睛,扭着屁股娇喘着说:「嗯……丢死人……啦……你操得最……最舒服嘛……」

小包的另一只手在雨雪白的肚皮上放肆地拍打着:「臭骚娘们,不老实,说,是不是刘平操得舒服?」

雨摇着头:「呸,少提这个败类!」

小包的手指又在雨屄里捅两下:「那么,是刘江?」

雨扭了一下身子:「不是,烦死他了。」

小包再次问:「是不是老马?」

小包没想到,他一提及老马,雨嫩穴中的肉壁居然抽动了一下,随之颤动起来,骚水也咕咚一下涌出。小包见雨会情不自禁有这种反应,顿时醋意大发,心想:她这臭烘烘的大屄是不是渴望老马来插呀?

在一个背风向阳的坡地,小包跳下马,又把雨抱下来。雨搓着自己赤裸肥白的大腿哆嗦着:「好……冷……啊……」

天气虽晴朗无风,是个难得的艳阳天,但光着下身的雨还是冻够呛。小包脱下棉大衣,铺在草地上,又把雨按倒在大衣上。他扳起雨的大腿,并且压弯,使雨身子成u型,然后看着她肥大滚圆肉欲横流的白屁股,还有那肥屄和好看的菊花门,心中想象着他心爱的女友曾经被数不清的越南男人和女人这样看过,他的鸡巴便硬得有如钢铁,再难控制住自己了。

他幻想着雨被别的男人们围在一起,大家的手在她身上胡乱摸着掐着,她被轮奸着,让别人操得死去活来。那些男人各种形状的鸡巴被她的骚水蹭得铮亮,在她淫水四溢的蜜穴里插进抽出,刮翻起屄中粉红的嫩肉……这么想着,小包欲望猛涨,掏出硬鸡巴,对准雨屄,「咔吃」一声,整根鸡巴没入雨屄。雨也兴奋起来,缠抱住小包,一扫几夜来在蒙古包中挨操而不敢出声的压抑,放肆地浪叫起来:「哎……呀……操得……真狠……我……我……要死了……我的好小包呀——」

她那充满淫骚浪气的叫声传向四野,又从四面八方回拢过来,于是草原上到处回荡着:「好……好……小……小……包……包……呀……呀……」

好像一时间,有无数的雨在同时挨操。

小包嘲弄着雨:「老实说,是我操得舒服还是老马操得舒服?」

雨的脸已涨成紫红,她情绪激昂,语无伦次地回答者:「喔……哟……哦……往死操我吧……我的丈夫……你……你……操得最舒服呀……」

小包架起雨的大腿,一通猛插,雨浪叫连连。小包也叫起来:「我、我……操烂你的破屄……你他妈的是不是想老马了……是不是……想掰开你的烂屄等人操……我操死你个骚婊子……让你以后永远不能再找别人……」

雨带着哭腔淫叫着:「呜……我不敢找别人了……我只让你……我的丈夫操我……的臭屄……」

过去从不说脏话的雨,今天竟被小包的粗话刺激得十分兴奋,她也不由自主说脏话了,而且一说脏话,觉得加倍刺激。

听雨说脏话,小包比雨还兴奋,强烈的快感涌遍他全身,他捧住雨的头拼命摇晃着,屁股猛烈地往前抽送了几下,便如火山爆发一般,在雨滑溜溜的屄里酣畅淋漓地射了精……

事毕,小包用棉大衣把雨紧紧包裹住,将她横放在马背上,小包骑着马,驮着雨,慢慢走回蒙古包。高潮之后,清醒如初的雨仰面横躺在马背上,被小包捧抱着。她抬眼望着小包肥胖流油的脸蛋,细小的眼睛,忽然觉得自己很委屈。想到自己的屄里现在仍溢满这个小胖子的精液,想到自己今后果真要和这个丑陋的人一起生活了,还要为他生养后代,雨的眼泪都要出来了。她是不甘心啊!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可是她又能怎样呢?一个曾经的女俘,一个被成千上百敌人操过的女人,能像正常女人一样生活就不错了,想找到可心的男人永远不可能了。

雨又想起了大立,这个该死的大立,他和自己是多么般配的一对啊!可他现在何处呢?

小包的性欲和能量果然超乎寻常,这天晚上,他又操雨两次。

初三一整天,小包都在和雨缠绵着,他们在大野地里,在蒙古包里,形影不离着。小包总是从雨口中往外套着她挨别人操的细节和感受,这会令他兴奋无比,更加喜欢雨。他激情澎湃,一天一夜又操了雨五次,其欲望确实非同常人。

初四,度过了草原挨操假日的雨和她的对象小包,乘火车回到了省城。那时已是晚上。雨不可能知道,就在这一天,有个叫赟的青年又向雨的死对头可怡提到了她,并迫切要求可怡安排他和雨见面。赟当然无法知道,那个叫小包的矮胖子已经在考虑和雨结婚的事情了,而且这几天里,这个小包把雨操得死去活来,屄洞都操大了。

雨和小包回省城后,他们直接去了雨家。雨家人见雨回来,心疼得不行。母亲说雨瘦了,父亲说雨黑了,拿出过节没舍得吃的别人送的飞龙、野兔烧菜给雨吃。小包也以准姑爷的架势和雨全家人一起吃饭,而且胃口极好。

饭后,雨悄悄告诉家人,自己已经和小包正式处对象了。父母虽然觉得女儿实在太可惜了,可也不能再说什么。饭后,雨和小包去了他的宿舍。同寝室的其他人都回家过年,尚未回来,雨那一夜就留住在了小包的宿舍里,性欲极其旺盛的小包不知疲倦,一夜又操雨三次。

初五,他们几乎一整天没离开宿舍,小包继续着操雨的事情,把雨操昏数次。

初六,研究院的假期结束了,雨上班后,老狄格外兴奋,偷偷告诉雨,他有如何想雨,并找个机会,操了雨一顿。

因为是第一天上班,工作比较散漫,雨下午就没上班。小包却有自己打算,他跑到后勤科长许克的办公室,声称自己要和嫩雨结婚了,要求单位分给他一套住房,以便他和嫩雨成亲。许克当然没客气,板着脸拒绝了他,还训了他一顿。

小包在后勤科和许克闹着,其木格却来给雨拜年。给雨带来了奶糖、皮靴之类的,雨一高兴,随小其去了她的宿舍。进屋后,小其就把雨扛抱起来,拍着雨的大屁股直叫:「好姐姐,你想死我了!」

然后把雨扔到床上,剥下她的裤子。

雨似乎有些不情愿地挣扎着,叫道:「不行,小其,你再这样我要喊人了!」

小其一笑,抓起雨的三角内裤,握成一团,掰开雨的嘴,把内裤塞了进去。雨「呜呜」叫着,口中满是自己内裤的骚味,她想把内裤掏出来,小其却拿出捆行李的绳子,把雨四脚攒蹄,捆成一团。她的肥屄、屁眼毫无遮挡完全暴露了。小其拿出一根带刺的大棚黄瓜,在雨的阴蒂上蹭来蹭去。雨被捆着无法扭动挣扎,只能浑身哆嗦着,屁眼不停地一张一合。骚水不知羞地流了出来。小其将带刺黄瓜插进雨屄,雨被插得翻起了白眼,喉咙中「咕噜噜」响着。小其将雨屄里的黄瓜一口口咬出来吃掉。吃了黄瓜,小其又往雨屄里塞满橘子瓣,然后一只只舔出来吃掉,雨剧烈地抖动着,「唔唔」叫着,屁股上的嫩肉直抽动。这之后,小其又在雨屄里塞进过烤地瓜、熟鸡蛋、粘豆包……凡是能塞进去的食物她都塞了,能吃下去的都一一吃了,雨屄简直成了垃圾桶。雨被玩得晕头转向,小其也吃饱了。

最后,小其脱下裤子,将自己的阴部在雨鼻子上蹭,雨屄不断射出阴精,小其也达到了高潮。

这一天,雨的父亲张书记也上班了,上班就有好消息,因为单位新分给他的一套一室一厅的住房正式到手了。回家后,他和老伴商议,这套新房是否给嫩雨,老伴却摇头:「先不要跟小嫩雨说吧,我总是对她不甘心,那个小包实在配不上她,如果她以后确实嫁给小包了,这套房子就不给她,留给嫩燕或嫩娇嘛。」

初七,小包找到雨,对雨说了昨日自己找许克申请住房的事,并说被许克好一顿抢白。雨听小包说完,很少发脾气的她生气了,说道:「我们要求一套住房合情合理,他许克凭什么跟你来劲?」

自己对象受了欺负,雨决不会答应,她当年的军人勇气又再现了:「不行,我去找许克!」

下午,雨果然和小包来到了后勤科。许克见到小包,不客气地问:「你咋又来了?」

未待小包开口,雨却彬彬有礼地来一句:「许科长,过年好啊!我来给您拜年了。」

许克一见雨,态度就完全变了,他咧嘴笑了起来:「啊,是小张来了。你过年也好吗?张书记好吧?」

然后把小包晾在一边,热情地请雨坐下。

许克是70年代毕业的工农兵大学生,所谓工农兵大学生,就是在那个没有高考的年代,靠工农兵推荐上大学的人,都是些善于溜须拍马,高喊政治口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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