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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2 / 2)

雨不知是计,觉得小其这么小的年龄住独身,可能怪孤独的,想让她去热闹热闹,就答应了。

雨答应小其下班后去她的宿舍吃饭,可乐坏了小其,也忙坏了小其。她特意提前下班去市场买来油、面、肉、菜……好一顿忙乎。

雨来到小其宿舍时,小其正在电炉子上放了煎锅烙蒙古族馅饼。小其的手艺都把雨看呆了,一团象棋子儿大小的面团,小其擀开了包上馅烙熟后,就见那馅饼比一只菜盘子还大了,饼皮几乎是透明的,可以看清里边的馅。小其烙的是两样馅饼——葱花羊肉馅的和鸡蛋韭菜馅的。雨望着薄薄饼皮里透出的绿色韭菜和黄色鸡蛋,早已垂涎了,她吞咽着口水说:「小其,你有这本事,以后可以开饭店了。」

小其笑道:「知道你是馋猫,我就做最香的东西给你吃。」

两个女孩吃着馅饼,还喝了几口啤酒。雨说:「真没想到,蒙古族还有这么好吃的食物,过去我只吃过小包送我的奶豆腐和奶疙瘩,还有他在我们家做的拔丝奶豆腐。」

小其说:「你对蒙古族了解太少了。」

雨说:「是啊,不过我知道,蒙古族最盛大的是那达慕。小其,给我讲讲那达慕吧。」

望着吃馅饼满口流油的雨,小其已经有点按耐不住了,想即刻把雨扑倒在床上,好好玩她一番,但她还是耐心地一步一步慢慢引雨上钩,她觉得这样才有意思。研究院只有小其一个未婚女孩是外地人,因此女子独身宿舍只有她一人住,她有得是时间来作弄雨。

于是,小其不紧不慢地一边给雨夹着馅饼,一边给雨讲着那达慕。她说:那达慕是蒙语的译音,意为「娱乐、游戏」,以表示丰收的喜悦之情。那达慕是蒙古族喜爱的传统活动,是草原上一年一度的传统盛会,也是蒙古族人民欢乐的节日。它的前身是蒙古族「祭敖包」,是蒙古民族在长期的游牧生活中,创造和流传下来的具有独特民族色彩的竞技项目和游艺、体育项目。小其特意告诉雨,蒙古族是个尚武的民族。成吉思汗非常看重培养人的勇敢、机智、顽强,于是把骑马、射箭、摔跤统称为「男儿三艺」,作为士兵和民众素质训练的内容。在那达慕大会上,这「男儿三艺」也就成为民族体育的主要项目。

小其逗弄起雨来,她故意提起摔跤:「摔跤比赛是那达慕大会最招人爱看的了。摔跤手,蒙古语叫布赫沁。他们多是身材魁梧的小伙子,那一个个蒙古小伙子,壮壮实实,个个都像猛虎,雨姐,你要是见到了布赫沁,保证你都迈不动步了。」

雨笑着打了小其一拳:「你少跟我没正经的!」

小其又说:「有时会特请女摔跤手、小摔跤手比赛呢。布赫沁上身穿镶有铜钉的卓铎格,下身穿肥大的摔跤裤,脚蹬布利阿耳靴,头缠红、蓝、黄三色头巾。穿上这种摔跤服,无论脚力怎么激烈,任凭撕、抓、揪、勾、绊,都不会伤人或扯坏衣服……」

雨说:「等等,你说有时候还有女跤手比赛?哎呀妈呀,女孩子摔跤?多野呀,将来哪个男人敢要啊。」

小其说:「你以为像你们汉族啊,女孩野一点就没人要?草原上的女孩如果都像你这样豆腐掺屁做的,那怎么应付狂风暴雪,豺狼猛兽?」

雨问:「那你是不是女跤手?」

小其心里在偷着乐:「这可爱的女子到底上钩了!」

小其说:「我虽然不是女跤手,但是从小就看摔跤赛,怎么说也会几招。雨姐,你当过解放军,也学过什么招数吧?要不咱们吃完饭试巴试巴?」

雨想起自己在前线被越南背妇俘虏时的狼狈相,摇头说:「我不行,我学过捕俘拳,早已经就着你的大馅饼吃掉了。」

吃完饭,雨要帮小其收拾房间,小其说:「我还是教你几招蒙古族跤术吧,像你这么漂亮的人应该会点防身的本领。」

雨心想:也对。于是,她老老实实钻进了小其的圈套中。就是这样,雨还傻乎乎地和小其开玩笑呢:「那就请师傅指点弟子一二了。」

小其脱去毛衣,上身只剩了一件衬衣,结实饱满的大胸脯将衬衣高高撑起。

两个姑娘搭上了手,150斤的小其敦敦实实,自幼长在草原,显示出一种矫捷的样子。而只有90多斤,娇滴滴的雨在她面前,好似只堪攀折的花枝。小其牢牢抓着雨,像甩一个幼儿般,轻松地将雨甩来甩去。雨被拖带着转了好几圈,她气喘吁吁,尖叫着:「不、不要,小其,你给我轻点,不要这么用力,我受不了……」

小其笑道:「我已经够轻的了。」

说完一松手,雨立不住脚,「扑通」一声,栽倒在床上。她双手捂着脸,娇喘着:「小……小其……你、你……真摔……你、你大姐呀……」

小其不容雨起身,就已扑到了雨身上,把雨死死压在身下。雨拼命扭动起来,脸涨得通红,她恼怒道:「小其,你在干什么呀!」

小其却不回答,而是扒掉雨的裤子,揉着雨雪白的大屁股。小其望着雨肥大得十分夸张的屄,心里直纳闷:「外表看上去这么单薄纤弱的女人,怎么会有这么肥的屄?」

她坐在雨的头上,掰开雨两片屁股,揉着雨的馒头屄。雨口中「呜呜」含糊不清地叫着,绷紧了屁股,双腿交叠别在一起,试图以此阻挠小其对自己屄的玩弄,可是根本不起任何作用,反而更激起小其的欲望,小其头发有些黄,阴毛也是略显黄色,和雨的乌黑的阴毛形成强烈对比。她揪住雨的一撮阴毛,往上拉扯,牵动着大阴唇也被揪了起来,雨疼得直哆嗦,大骂小其:「讨厌!」

雨的叫骂声,惹得小其对雨更加爱不释手。雨虽挣扎着,可小其却分明看到,一滴亮晶晶珍珠般的骚水从雨屄里流了出来。小其俯下头,贪婪地嗅着雨的臊气,伸出舌头,将那滴骚水卷进口中,「吧嗒吧嗒」地细品着滋味。她还用力掰开雨的肥臀,嗅着雨的屁眼。刚洗过澡的雨,屁眼也散发着香喷喷的气味,鲜花般醉人。小其向雨屁眼吐了一口痰,又蘸了些雨的骚水在手指上,然后将手指插进雨的屁眼。雨这时已经不叫不闹了,她似乎已经进入了状态,任由小其把玩。她缩紧了菊花门,夹住小其短粗的手指头,小其费了一番劲,才把手指从雨的屎门中抽出来。抽出手指时,雨还不情愿地「嗯」了一声,扭了扭雪白的屁股。

小其嗅着从雨粪眼中抽出的手指,还真的很臭。她心里莫名地一阵冲动:「啊,美女那里边也是臭的呀!」

这就更撩得小其对雨无比喜欢。她伸手从桌子上取过一只刚才吃馅饼时用过的筷子,再度扒开雨肥腻绵软的白腚,将筷子插入雨的花瓣中。雨呻吟了一声,绷紧了大屁股。小其将筷子插进了多半截,雨感到了疼痛,叫了起来,身体也好一阵哆嗦。小其便手下留情,未再将筷子深入。

雨的骚水已经汹涌起来,她是第一次被自己的女同胞兼女同事玩,起初感觉气愤羞耻,她没想到小其会这样混帐,把她骗来蹂躏,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身边有这么一个同性恋。尽管小其一直对她很好,但是雨只当这时同事间的友谊,根本就没多想什么。她万没料到,小其竟会对她这么无礼,用强大的武力把她玩了。

她起初是抵触和反感的,并进行了反抗。可是,不久她就感到了说不出的快感,女人被侮辱和被蹂躏时会兴奋起来,她当俘虏已有过感受,现在,那感觉又回到了她身上……

小其就那么将筷子插在雨屁眼中,手却捅进了雨水淋淋的阴道中,隔着薄薄的肉壁,小其的手指和雨大肠中筷子头相互摩擦,雨一下子达到了高潮,热烘烘的阴精激荡着小其插在雨屄中的手指。小其的手指刚从雨屄里抽离出来,就听「咕唧」一声,一股阴精从雨屄里泉水般涌了出来。雨浑身抽搐着,将白臀高高撅起,又无力地瘫软下去。小其还是头一次看到女人泄精,她诧异女人屄里竟会流出这么多东西,且会喷涌出来。她忙取过做馅饼时用过的擀面杖,看准雨的骚穴,「扑」一声,将擀面杖插进了雨屄里。雨没料到小其会来这一手,而且下手如此之重,把这么粗硬的东西往她嫩屄里插,一点不顾及她的脸面和感受,她的洞眼一下子被撑圆撑大了,屄像要挣裂开了一样。插在屁眼中的筷子和捅在屄里的擀面杖隔着阴道嫩壁相顶碰,雨痛苦到了极点,却又产生了一种极其强烈的快感,她「啊」地大叫一声,身体绷直了出现僵直性痉挛,白眼翻愣着昏厥过去。

小其从雨屁眼中抽出筷子,看见筷子头沾满了大粪,接着,一股半稀的粪便趁势从雨屁眼中被挤带了出来,熏人的臭气在屋里弥漫开来。雨也醒了过来,她并不知道自己大便失禁了,还在娇滴滴地呻吟着,做出一种骚样。她的屄里仍塞着擀面杖,将她的屄挤得紧紧的,她却无力地瘫软在床上。小巴沾满雨粪便的筷子插到自己的阴道里,来回捅着,不一会,小其就开始淌水了。她又将筷子抽出来,把擀面杖从雨屄里拔出来,由于擀面杖在雨屄里插得太紧,她用了很大力气才拔出来,把屄里的嫩肉都抽带得翻了出来,雨也再次痉挛起来。

小其将沾满雨骚水的擀面杖插入自己阴道中,雨娇喘着柔弱地说:「小其呀……你、你……太不是人、人……我、我、我是你、你姐姐……啊……真、真想不……到……你、你……是这种人……我、我以后怎、怎、怎么……见、见……

人啊……」

小其紧紧抱着雨,在雨的嫩脸蛋亲着,说道:「雨姐,我实在太喜欢你了!我会爱你一辈子的!」

两度失恋的雨倒在小其怀抱中,竟感觉别有一种难言的慰籍……

二晚上,雨在自己卧室里回想着被小其搓弄的情景,那强烈的刺激和快感,的确有别于挨男人操,但雨却不想深陷下去。被女人抠屄,想一想都令人羞耻,昔日被越南女人蹂躏那是因为没办法,谁让自己是女俘了?那是身不由己的。可如今,被自己的女同事玩,那是绝对可耻的。可她又情不自禁地回想着被小其玩时的那种快乐感受。

雨的脸发起烧来,为了不再回想那些,她想干点什么事,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于是,她又操起那件织了一半的毛背心,一针针织起来。织了几针,她停下来,自己也想不通:织这东西干什么?织给谁呀?原本,这毛背心是想织好了送给王江的。可王江已经不要她了,还织这东西干啥呀?于是,她又想到了陆大立,可大立又在何方?这家伙简直就是个骗子,偷了她的心,却又无了踪影。如果自己有个中意的恋人就好了,她一定会为这个人织一件最漂亮的毛衣,并好生待他一辈子……雨又想到了小包,小包对她倒是很关心的,人也挺好,可惜相貌不济,人也太矮了,雨怎能甘心一辈子委身武大郎?她不由得想到了可怡的恋人剑终,心里充满醋意,心想:如果小包能和剑终调换一下该多好……

雨握着长针发呆,低头看着自己的下身。回家后,她就换上了那条紧腿滑冰裤。她看着被裤线紧勒着的屄,那肥美的器官被裤线一分为二,自己看着都喜欢,更不用说男人们了。可惜,这样的美屄现在却无人要了,只有小其那样的变态女人来玩弄它!雨好奇地用长针轻轻拨弄了一下被裤线紧勒着的屄,这一拨弄,她的屄就颤动起来,心里竟感觉一阵空虚,手也停不下来了,便用那长针不停地拨弄着自己的小屄。不一会,她脸热了,滑冰裤也湿了……

已是夜半时分,雨还在自慰着,她的母亲已睡了一觉,被尿憋醒了,起夜如厕。母亲发现雨的卧室还亮着灯,心中纳闷:孩子怎么还不睡?她不放心女儿,便推开了卧室的门。

正专注自慰的雨被母亲吓了一跳,忙停止玩屄,假装织毛背心,心却一个劲乱跳,腿也阵阵发软,她强作镇静状问母亲:「妈妈,这么晚了,你为什么不敲门就进来?吓死人家了!」

母亲本来是出于对女儿的关心才进来看一看的,却受到了雨的责备,就有些生气了:「这是我自己的家,敲什么门?这么晚了,你咋还不睡?」

女儿回答:「别管我,我在织东西。」

雨因为在自慰时被母亲惊扰,现在仍心神不定,说话语气就粗硬了些。这令母亲心中不快,又看到雨在织毛线活,更觉不可思议,她知道女儿已经被王江抛弃了,自然无法理解雨为何执迷地织着男人的毛背心,难道她疯了?正处于更年期的母亲被惹火了,她突然发作起来:「我为什么不能管你?你半夜里点灯,浪费国家的电,我咋就不能问一声?」

母亲一急,将她南方家乡口音带了出来,于是,那番话听上去就成了「你半压力点灯,浪费鬼家地电」……雨这一时期心情本来就很不好,受到母亲责备,她也一改往日的温顺,顶了母亲一句:「就你觉悟高!」

这句话非同小可,雨从来都是那么乖巧懂事的孩子,可现在,都快25岁的她居然以如此态度顶撞母亲,母亲大怒起来:「你、你这像一个共产党员说的话吗?」

失恋的女儿就这样和更年期的母亲在深更半夜吵了起来。

她们的吵闹声惊醒了张书记和嫩娇,张书记来到雨的卧室时,恰听到雨在顶撞母亲:「我像不像党员怎么了?我入党又不是经过你批准的。」

雨的话噎得母亲直捂胸口,张书记听了也无法容忍,他最见不得孩子顶撞长辈。于是,他对雨吼道:「吵什么?半夜三更的,让邻居笑话吗?嫩雨,你咋跟妈妈说话的?家里人又哪里对不起你了,你非要半夜吵闹!」

张书记此时如果站在正在争吵的母女角度看问题,也许他就会好言好语哄劝这对母女了,毕竟现在争吵的两个女人都不十分正常,一个失了恋,又恰在自慰时受到惊吓,另一个则处于更年期,张书记此时参合进来,正是火上浇油。果然,雨对父亲态度也很生硬,她说:「是我要吵的吗?是她没事进来找我别扭的!」

母亲气急败坏嘶喊道:「我没你这样的女儿,你滚!」

雨也丧失了理智:「我也没见过你这样的妈妈!」

这句话惹怒了张书记,他决不会放任孩子这样顶撞家长。他不敢相信,一向善解人意,乖巧听话的嫩雨,怎么也成了泼妇。他平时就见不得彪彪楞楞的女人,眼下自己的女儿却成了这样,火冒三丈的张书记竟然控制不住自己了。他喝令雨向母亲道歉,正在气头上的雨不肯听爸爸的,忍无可忍的张书记猛地抬起一脚踹向女儿,将雨从床沿踹飞到床尾,雨痛苦地捂着肚子蜷缩成一团,上气不接下气地哭叫着:「你……喔……不是……我爸爸……我……哦……不认识……你呀……」

张书记听了更加生气,抓住雨的脚踝,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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