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大概四厘米的口子,林琅硬生生缝了两个时辰,就是四个小时,因为美容针必须得隔两三毫米缝一针,所以费时费力。
不过缝完之后,就令季福佩服的五体投地,其他的不说,就是这份耐力和认真程度就让人敬佩,林琅没有因为这是个小太监就放水,每一针都是认真的。
而且这个技术也不是一般的弹个琴,做个诗那么简单,这是一针一针缝在血肉上,要求忍耐力,精神抗压能力,还有缝合技术都要非常厉害。
当时林琅缝合的时候是一般示范给季福,一边讲解,那根泡在液体里的线是羊肠线,林琅说她花了好久才制成了三根,今天一下子就用了两根,好心疼。
这种羊肠线的唯一好处就是可以自己吸收,不用拆线,不会留疤。
缝好没多久,小太监就醒了,看到自己脸上的缝合疤痕,又很毫无意外的晕倒了,之前还没那么大的疤,现在的疤比之前还大,就不应该相信这个医女。
最后小太监一步一眼刀的飞来,而林琅也不在意,让他每天一定按时过来清理伤口,不然化脓后,整个脸就烂了。小太监简直欲哭无泪的爬出这个饿狼窟。
“季福,刚刚我示范的都看清了吧。”林琅用酒精清洗着手中的器具,“等会找个香蕉皮或者猪皮,专门联系缝合,你以后是要做我的手术助手的,所以我希望你尽快学会。”
季福答应着,回头就找来了所有东西,按着林琅的教授练习。
后来林琅又发现酒精快没了,林琅又示范了一下酒精的做法,自此以后,季福忙的团团转。
正当季福在回想,炼药房的门被打开了,只见明玉走进来,脸色有点怪怪的。
季福警惕的挡在林琅面前,林琅小心翼翼的问,“明玉,有什么事吗?咦,你今晚不是回家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