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人也跟着余庆尧站了起来,只是微微低了低头。
韩耀灵轻轻放下了手中的茶盏,双手叠放好,柔声细语的说:“余公子哪里的话,咱们都是同乡,再外帮衬以为是应该的,再说了余公子任的是官职,我一个妇人,若是有经商之类的事,倒是可以问我,若是其他事,我倒帮不上什么忙了。”
……
马车上,余庆尧靠着车厢不停地擦汗,嘴角苍白。
“余兄,自你从韩府出来,便虚汗淋漓,是不舒服吗?”
余庆尧看着车厢顶,虚弱无力的说:“这个毒妇,竟然往茶里下泻药,果然那个茶,我当时尝着味道不对呢。”
“泻药?”
余庆尧摆了摆手,头偏了过去,“放心,你是皇子,她不敢那样做。”
“余兄何出此言,我并未表明自己的身份啊。”
余庆尧简直要被蠢得头大,肚子里又翻江倒海的痛,“虽然殿下并未言明,但是殿下所穿戴的,殿下的言行。皆已表明。不过殿下今日并未言明要人,若是您开口,只怕会让他看不见下个时辰的太阳了……”
……
韩耀灵摇着蒲扇,络纱裙撩起来都别再了腰带上,一只光脚踩着藤椅上,接过婉绿切得西瓜,狠狠的咬了几口,嘴角还流着西瓜的汁水,“他真当我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