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云义瘫软着身子,嘴角流着涎水冬临拿着手帕是不是得要给赵元义擦拭,二皇子府已经破败不堪,自从数日前一伙贼人上门烧杀抢掠后,二皇子就以光速落败了。
他在也不是皇上身边最得宠的皇子了,又被贼人废了双腿,皇上只传过一次圣旨,自此就再也没过问他了,赵元礼从北齐边境回来了,原本支持他的大臣,纷纷转投赵元礼的门下。
私兵被皇上以收编的名义全部缴纳,现在他是要什么没什么,还不如街边一个普普通通的商贾之人。
“外面怎么吵吵嚷嚷的?”赵元义支撑着身子下意识的想坐起来。
但是一用劲才觉得自己动不了,冬临转过身使劲擦拭了两下杯子说道:“殿下稍等,奴婢去外面看看。”
冬临把浸湿的手,随意的在粗布裙子上擦了两下,匆匆就出去了。
四月的天似乎有点倒春寒,未干的手还凉津津的。冬临走出去的时候还有声儿,过了半刻钟,外头的院子里静悄悄的,连麻雀停在树上扑腾翅膀的声音,赵元义都听得清清楚楚。
“冬临,冬临?”
空荡的高阔的屋子里,传来了赵元义自己的回音。
内心的恐惧大过一切,寂静把所有的声音都放大了,包括恐惧。
“谁~”赵云义躺在床上起不来,又是一个回音。
“谁在那儿?”哆哆嗦嗦的声音传到田奔的耳朵里,他享受的闭起了眼。
“自然是我啊。”粗狂的声音,但又是妖娆的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