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起来还是前两年的事情,自打太后去了,原来的承恩侯的老侯爷因女儿的过世悲伤不已,没多久也就跟着去了,冯府人口不多,老侯爷也只留了一子两女。
这么简单的人口,想过起日子来更容易,新任的承恩侯虽是个没出息的,但性子还成,算是个稳的住的人,却因为与友人出门时失足落水丢了性命,只留有一子。
由于是个独苗苗,一家人将他捧的高,以至于完全不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起来可谓是坏事作尽,什么抢强民女,以势欺饶事情可真没少做过,有一年入宫参宴,偏生也不安歇一会儿,被人设了套,在后花园中对一名宫女进行猥亵时被逮的个正着。
这可算是淫秽后宫大的事情了,加之那子得罪的人实在太多,连个帮忙求情的人都没有,就此冯府头上的承恩侯的爵位被撸,人也没保住,冯府的老夫人听闻此事后自责不已,长叹道都怪自己妇人之仁才害了孙子。
好在冯家的家底厚,哪怕没了爵位,就算是老老实实做个富商那也是绰绰有余,毕竟是太后的娘家,冯家老夫人后来想着法从旁枝过继了一子之后,将所有的庶物都交给了儿媳妇后自己在后院儿闭门谢客开始焚香禅佛。
这次冯家媳妇有了教训,就不敢乱来了,硬是将新上任的儿子管的那叫个厉害,就怕他长歪了。
别,这回还真让她们教出个不错的子弟,年纪便中了秀才。
穆婉青却是被吓的不轻,不由的将横子文以往所作所为与那子一对比,越比越心惊,可不惊嘛,那简直是翻版一样,事事相同。
“放心吧,回头我就压着那子,让他蹦不起什么水花。”儿子是自己养的,能有几斤几两她还是有底的,横子文虽也混,到底还,性子也不是如同那冯家子一般的目中无人。
横九歌耸耸肩,该提醒的她都提醒了,等她嫁了人,很多事情就管不上那么多了,“娘亲,院子都建好了吗?”
转移话题她还是很在行的,只要穆婉青的嘴不搁在她身上就好。
“起这事儿,我就头疼,你二婶想让老四老五去独立门户,这上面还有你祖父祖母在呢,再了,都是兄弟,住在一起不是很正常吗?”穆婉青也想不明白弟媳妇脑子里装的是些什么了。
横九歌一笑,“二婶是怕到时候兄弟隔墙,毕竟在她看来,二叔因为尚公主的原因导致一直以来官位都不大,在家话没什么底气,娘亲你有空就多开导开导一下二婶吧,二叔哪是因为尚公主的原因才官位不大啊,他那明明是怕官位大了忙起来不能与二婶好好花前月下红袖添香。”
提起二叔,横九歌就挺无语的,明明一个风光霁月的美男子,文武都不差,要真用心干事业,那绝对也是一顶一的,偏偏为了哄骗二婶多心疼他,真是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也让祖父老是骂他没出息。
至于兄弟隔墙?
他们敢隔一个给她试试,腿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