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痛让她的大脑无法去想太多。
她本就是个怕疼的人,腰间被扎进去的针,只要她动一动身体就痛得要死。
可她现在却没有力气反抗。
当第二根针刺进她的身体的时候,沈星然再也忍耐不住,嘤嘤哀求着:“求、求求你放过我吧……”
“放过你?”
初安灵压低了嗓音恶狠狠道:“当初我求你们放过我,你们又有谁放过我了?还不是一样毫不留情的把我撵出去。我只是给你扎了几针,有那么严重吗?有吗?”
她愤愤地说着,再将手里的针刺入她的身体,沈星然几乎痛晕过去。
针扎进身体,就连针眼都全部没入。
她每扭动一下身体,那些缝衣针就往她的身体里钻一点。
初安灵的恶行还在继续,沈星然挣扎着哀求着,到最后恍如一具尸体般躺在床上一动一动,任由初安灵将手里的缝一针刺进她的身体。
她一边刺一边愤愤然骂道:“贱人,就你可怜,就你无辜!你知不知道因为我丢了工作,我爸爸是怎么对待我的?他打我拿针扎我,抓着我的头发,把我的头往墙上撞,他想让我死,就因为我丢了他的脸。可是沈星然,像你这样臭名昭著的人,为什么没有让你死?为什么季医生还那么喜欢你?”
她一边念叨一边说,手里十几根针,不一会儿就全部扎进沈星然的身体里。
“这么快就没有了?”
看着空荡荡的针线盒,初安灵觉得还不尽兴,冷冷道:“今天到此结束,等下次我再多带一些,只要你一天不疯,我就折磨你到疯了为止。”
房门再次被锁上,沈星然躺在床上,她痛得不止是仅仅是她身上的伤,还有她的胃。
胃痛在这个时候发作起来,钻心的疼,像是一把动刀,一点一点搓磨她的心,可悲的是,这个时候她连站起来自杀的力气都没有。
她躺在床上,疼的只有出气没有进气,她觉得她可能会死吧,只是那么不甘心就死在这里。
她闭上眼睛,口中昵喃着:“阿泽,你在哪里……”
……
祁和泽从国外出差回来,才知道沈星然不见了的消息。
当他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第一时间像是疯了似的,只是一瞬间又恢复平静。
她那么多金主,又在哪个男人床上。
比如司景焕,比如季永年,再比如刘嘉木或者其他能够给她钱的男人。
他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了许久,这才慢悠悠从口袋拿出手机拨打一个号码。
“帮我调查一下,沈星然现在在哪里。要快。”
祁和泽说完,挂断电话,闭着眼睛静静等待。
电话很快又嗡嗡响起。
祁和泽修长的手指划开手机,里面就传了一个声音。
“祁总,我们查到沈小姐从酒店出来以后就去了医院,在在之后就再没有出来,医院里就只有季少在,所以我怀疑沈小姐是在季少那里。”
听到这个答复,祁和泽直接挂断电话。
抓着手机的手指蓦然紧紧攥起,用一双犀利的眼神变得凶狠起来。
沈星然果然是个贱人,他才刚刚去国外出差,她就迫不及待地爬上了别的男人的床。
明明是她自己说的,要做他的女人,求着他不要和沈茉结婚,当他拒绝了她,她就转而投入季永年的怀抱!
他就不应该对她抱有幻想!
“阿泽,你回来了!你回来怎么不提前告诉我一声?我好去机场接你。”
沈茉进了屋就扑进了祁和泽的怀里,正当她将自己的唇透镜的时候,却被祁和泽不动声色的推开。
“刚刚回来有点累,我先去洗个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