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和泽鄙夷的看着她,脸上的表情冰冷的不像话。
他咬紧牙关,一字一句问:“不和沈茉结婚,难道和你?一个人尽可夫,不知廉耻且恶毒的你?沈星然,你知不知道这样很令人倒胃口?”
“我……”
她张嘴,却发现自己被祁和泽骂的毫无还击之力,苍白无力的内心下,是苍白无力的反驳,她低声道:“阿泽,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我真的只是想和你在一起。”
她捂着嘴哭泣,好看的眼睛盯着他看。
“我说过,你很倒胃口,明明顶着一张臭脸,还要在这里哭哭啼啼。沈星然,你真的很恶心,你以为我叫你来是想和你做?”
他的话说到这里,眼神凉薄冰冷,从上到下都散发着厌恶她的气息。
她不说话,而是看着他,同时也明白过来了。
祁和泽叫她过来,不过是想羞辱她以及季永年。
很显然,她成功了。
祁和泽凑近,盯着她那张被烧毁裹着纱布的脸道:“沈星然,你现在更加令人恶心了你知道吗?你就像一条蛆,光是听到你的名字,就让我作呕。”
说完,张嘴低下头,狠狠地在她的肩膀上咬了一口。
他问:“疼吗?”
沈星然仰起头看着他,轻声道:“疼,可是只要你开心就好。”
她看见祁和泽的眸光闪烁着不一样的光亮,随后恢复如常,速度之快,让她怀疑刚刚的是不是自己的幻觉。
“呵,你可真会装的。”
祁和泽直起腰版,拿起西装穿戴整齐,冷冰冰的看着她,从口袋里取出一张银行卡扔在了她的脸上,随后道:“这是一百万,今天晚上就住在这里,哪里也不要去。”
接着,他拧开房门,大步走了出去。
沈星然看着落在她身边的银行卡,其实她不明白这个男人为什么要这样做,叫她过来,却什么也不做,还让她不要出这间房子。
毫无疑问,她需要钱。
她是单身母亲,养活啾啾需要一大笔钱,她死了以后不能抚养啾啾,如果有人愿意抚养,这又是一大开支,她必须从现在就开始为身后事做足准备。
祁和泽离开后,沈星然就躺在那张柔软的大床上休息。
总统套房的床柔软舒适,也或许是因为实在是太累了,她躺在床上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这一觉直接睡到天亮,要不是手机定好的闹钟,她估计还要再睡一会儿。
肚子饿得咕咕叫,她瘸着腿起身,准备在冰箱里找一点吃的先对付一下。
反正总统套房是祁和泽付钱。
冰箱里有即食燕窝,沈星然取出来挖一勺吃进嘴里,冰冰凉凉的,带一丝清爽以及甘甜。
她实在是太累了,之前长达数十天的折磨让她虚弱至极,所以吃完东西就又躺在床上。
她知道,她必须尽快恢复,啾啾还在医院,她拒绝了季永年,他一定恨透了自己,接下来照顾啾啾的事情就必须要她亲自动手了。
她睡的迷迷糊糊,就听到房门外有人在说话。
一个女人冷冰冰开口:“把门打开。”
另外一个人道:“对不起沈小姐,这是祁总的房间,我们不能擅自打开。”
“要是不打开,我就找人撬开了,快点打开,如果祁总追究下来,就说是我要你这么做的,否则,我撬开门就不是现在这样的结果了。”
沈星然一个激灵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