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将尽、chunxiao帐暖,在狭小简陋的院落中,薄薄的木门挡不住房内旖旎风光。
「??阿九??别??别这样呀??时候不早了??嗯??」
「今天阿春休沐,时候早晚都无妨。」
在小小的床榻上,阿九正从离春身後搂住她,一手探入她的上衣内搓揉她小巧xueru,一手钻入了她裙摆之中,在她滑腻的大腿内侧肌肤摩挲着,同时还以舌描绘着她耳朵轮廓,暧昧地对她吐着热气说道。
那一夜在明伦堂,她完全被他弄晕过去,初次交欢的身体哪经得起这样的刺激,她浑身酸痛累的隔日午後才清醒。双腿间强烈的酸麻,使她连下床走动都有些勉强。还好那日她正好休沐,不至於耽误授课,阿九也满脸愧疚的为她上药,不敢再对她造次,让她勉强安下心来,任由阿九晚上继续搂着她睡觉。
不过几日之後,当她身体状况好转,阿九又缠了上来,这次他不再勉强进入她,反倒总是撩拨的她jiaochuan连连,才抓住她的手,让她握住他勃跳硬挺的巨物上下摩擦,直至他在她腿间释放。
一开始离春只是觉得有些羞耻,但看他难耐的样子,也就依了他,可是没几次之後,离春自己也觉得有些受不住。
她的身体已经嚐过交欢的滋味,那夜虽然痛,但也带着奇异的充实与欢愉。两人才发生关系,阿九又一直不能厌足,在拥抱时总是极尽缠绵,逼得她很难忘却那些无法言明的滋味。
於是在一次激烈地磨蹭爱抚之後,她终於忍不住奉上了自己的双唇,夹住了他结实的腰肢,要他再次进入她的身体。
面对她这样的主动,阿九欣喜若狂,这次他耐性至极浅浅进退,不断尝试着找出huajing中最yinsi敏感的蕊点,一下下摩擦刺激着,离春被他弄得娇啼连连,yinshui直流,浑身说不出的麻痒,满心只想被他像是那天那样狠狠choucha到晕死过去。
那次酣美淋漓的交欢後,阿九便再无顾忌,日日夜夜不停向她索取。她不懂阿九怎能如此精力不竭,但也很清楚自己已深陷这男欢女爱的肉宴,过去她从来不懂戏曲诗文中,情爱如何让人发狂,也不懂市井小说中,男男女女为何会沈迷肉慾,但她现在突然都能理解了。
阿九让她趴在床榻拱起tunbu,从她身後进入了她,xiaohun蚀骨的快慰从两人交合处蔓延全身,女体如蛇般扭动起来,迎合着男人进出时暧昧的节奏。她张大双腿仰着头轻声吟哦,双眸盈盈带着水,通身散发出dangyang的春情。
「阿春、阿春??」阿九俯下身体,从她身後抱住她的纤腰,紧紧与她身体密合,在她耳畔chuanxi说道:「你把我绞这麽紧,是不是想把我一口吞下」
「??谁绞你了??啊??」
阿九线条诱人的腰臀,狠狠直冲huaxin,逼着她哆嗦着喷出大量的miye痉挛着紧紧绞着他不放,他才又缓缓说道:「不就是阿春吗每次都好像想把我夹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