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太子身上并没有酒味啊?”拓跋鸿闻了闻太子身上说道。
“皇上。你也不看看那个茶杯有多大,要是灌了一大杯进去,那小太子的喉咙怕是要废了。”闳卓答道。
“真的是你干的?”拓跋鸿转头问道裕琳琅。
“皇上,不是臣妾啊。不是……不是臣妾。皇甫亲随,你如此护你妹妹,本宫看到太子抓了木剑,才向皇甫妃收徒的,怎么就说是本宫想蓄谋害她呢?”裕琳琅问道。
“这个你提醒的对,你不说我都忘记了这事。大家想一想,木剑在桌子上的偏西位置,太子被灌了酒,爬行时是不是摇摇晃晃的?”闳卓说道。
“是这么回事没错,我开始还以为是太子爬的不稳才摇摇晃晃的。”岳西点了点头说道。
“一开始太子是睡着了被抱出来,就是酒精起了作用,爬行时我就已经开始怀疑太子有点不对劲了,大家可以再看一看,桌面上靠西边的,不是木剑就是木矛或是马鞍。这些东西全都和武功有关系,而这个桌子如果仔细看,明显桌面偏向西边倾斜,对于我们这些成年人这点倾斜不算什么,而对于刚刚一岁的太子加上酒精的促使作用,自然而然的就会乖乖的顺着西边爬行,不管抱了个什么,这位贵妃娘娘都能有借口引向这里在场的唯一会武功的皇甫妃了。”闳卓解释道。
屋内所有人都觉得这个解释特别的合理。
“皇上,桌面确实倾斜了一点点朝西边。”杨柳娜说道。
“作何解释?”拓跋鸿冷冷的看着裕琳琅。
“不是臣妾做的,臣妾不知啊,皇上。”裕琳琅顿时全身颤抖的说道。
“贵妃娘娘,那真凶会是谁呢?太子这么小就灌了烧酒进去,这个烧酒可是烈酒啊,这得对太子稚嫩的咽喉有多大的伤害,还好我只是拿了一小块甜食糕,要是拿多了,太子不就没命了,那臣妾还真的有大罪了。”岳西说道。
“是奴婢,是奴婢做的。”松儿跪在地上说道。
“你一个下等奴才会做这事?”拓跋鸿问道。
“奴婢是妒忌皇甫妃娘娘得宠,所以设计了这个构陷于她。”松儿答道。
“哼。”岳西笑了一声说道,“也难怪就你这种蠢奴才,能想出如此蠢的方法。贵妃娘娘你说是吧?料想娘娘不可能蠢到这个地步,用这种漏斗百出的方法来害臣妾。”
裕琳琅脸色苍白的坐在榻上。
“来人啊,这个贱婢陷害太子,拖出去杖毙了,贵妃教管下人不周,禁足贵华殿三个月。这事就这样了。”拓跋鸿说道。
随后进来了两个太监把松儿架了出去,松儿临时走的时候看裕琳琅的眼神,击碎了裕琳琅的心脏,裕琳琅只能恶狠狠的瞪着这对皇甫兄妹,别无他法。
“皇上放心。到晚上太子应该就恢复好了。”闳卓朝拓跋鸿说道。
“嗯。这回的满岁宴搞的这么糟糕,罢了散了吧。”拓跋鸿说道。
随后众人都离开了贵华殿,只留下了裕琳琅一个人苍白的如死人一样的脸在榻上气疯了一般的抖着嘴唇,太子被带到了东宫治疗。
出去的路上。
“皇甫亲随。你怎么知道桃子和酒不能一起共食?”拓跋鸿问道。
“因为臣小时候就试过,差点皇上你就见不到臣了!”闳卓答道。
“那一箱到底是什么?”拓跋鸿又问道。
“臣所有上学堂写的知识笔记。”闳卓答道。
“你这小子。等太子长大不恨死你。”拓跋鸿玩味的说道,并笑了起来。
“娘娘,亏你还送如此贵重的瓷瓶过去,结果人家是想害你。”鲤儿边走边对岳西说道。
“哼。想害我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果然那个裕氏是草根出身,脑子也是比猪还要愚蠢,她蠢不打紧,她是怎么想的我会在太子满岁宴上众目睽睽的加害太子?以为本宫和她一样的有个愚蠢的猪脑子?”岳西说道。
“确实是,只可惜那个她侍女为她替死了。”鲤儿说道。
“这种蠢人,偷鸡不成蚀把米的,命不会太长,走着瞧吧。”岳西笑着说道。
“嗻。”鲤儿答道。
佘玉珍回了凤祥殿,下了凤驾。
“这个皇甫兄妹着实厉害啊。你看那个皇甫亲随理事态度井井有条的,表面上还给人有一种谦谦君子温润如玉的感觉,其实根本连反驳的机会都不给人留。”佘玉珍说道。
“是啊,娘娘。那个裕氏也是自己活该。”翠儿答道。
“一个哥哥绵里藏针,一个妹妹笑里藏刀,这对皇甫兄妹,锋芒毕露啊。”佘玉珍说道,“啧。不行,如果再让他们兄妹如此壮大下去,本宫的后位不保啊。”
“皇后娘娘,您多虑了,佘氏一直都在朝野有着主导地位,他们那些贱人骨头,根本不会动到皇后娘娘您的。”翠儿说道。
“也是。不过还得要小心,本宫就看他们狗咬狗好了。”佘玉珍答道。
“陪我去一下兵库。”拓跋鸿对闳卓说道。
“去那里干什么?”闳卓问道。
“不是都要打仗了嘛,走。陪我去看看。”拓跋鸿说完就拉着闳卓快步走向兵库的方向。
“你们两个回去吧,不用跟着了。”拓跋鸿转头对小疏子和陈硕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