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口井。
从我有记忆以来,就在这个村子里长大。吃着村里的百家饭长大。
以及,男人的jing+ye长大。
在不管男女老幼皆需殷勤劳动方能获得依附温饱的山村里,我甚麽事情也不需要做,就有饭吃。
我唯一需要做的事情就是张开双腿。
他们说我是一口井,天生需要让人汲取井水,是我的责任也是义务。
比如现在,我仰躺在男人身上,双脚朝天让两根rou+bang在屁股和下体两xue来回进出,捣出无数的黏稠白沫和滋滋水声。
刚发育的rufang被玩弄,红肿的rutou被拉扯,嘴里含着另一根乌黑粗大的rou+bang,把我带着哭腔的shenyin堵成断续的呜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