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像是松了一口气,那些伤心,那些痛苦,那些不舍,那些情谊,亲情也好爱情也罢,都在这一刻统统的烟消云散了。
身上竟是从未有过的放松和平和。不计较不记恨。怨不得别人,以前都是自己想错了,自己本身就是个哑巴,还妄想着和正常人一样拥有那些,只不过尽是一些痴人说梦罢了。
孙悦薇将护工支出去给自己买点东西,然后在手机上面留下了一句话。昨晚穿着礼服被送来的,此时竟然是连件换洗的衣服都没有,沙发上
是昨晚白立彦给自己披着的外套。
珍惜的拿起来穿在了一身病号服的外面。什么都没带,离开了。
护工回来的时候没看见孙悦薇,找了半天也没见到人,着急的给白立彦打了电话,正好白立彦已经到了医院的楼下了。接到护工的电话一种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赶到病房的时候护工站在一边赶紧解释:
“刚才太太让我出去买东西,回来的时候太太就没在屋子里。护士也说没看见”
白立彦在床头上拿起孙悦薇的手机,解开手机锁,上面只有一句话:
“白立彦,我走了”
白立彦身体里面的血液感觉都冲到了头上,此时不知道自己慌乱的心情多一些,还是愤怒的情绪更多一些。
那个女人究竟想要做什么?她走了?想要走去哪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