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南舒争不过他,无奈轻叹一声,踮起脚尖,环过他的脖颈,小心而熟练地打好了领结。
末了,她说:“我眼睛看不见,要是打得不好,你也不许摘掉!”
陆景琛点头:“遵命,老婆大人。”
……
十四楼会议室里。
陆瀚礼杵着拐杖坐在主位上。
陆景琛进来的时候,他正在打电话,嗓音沧桑而稳重:“薄老放心,今天的事情是家事,自然会在家里解决,出不了门的。至于小沁那儿,您好好安抚着,往后,我肯定给她补偿。”
说罢,就挂了电话。
陆景琛挺直着背脊站着,一言不发。
陆瀚礼抬头,面上不怒而威:“刚刚的电话,薄老打过来的,都听到了吧?”
“嗯。”
陆景琛点头应了一声。
“既然听到了,你就该知道,在我的眼皮子底下玩这些花招,没有任何意义!”陆瀚礼“砰”一拐杖重重敲在桌角上,震得整个会议室都跟着颤动了一下。
“我知道。”陆景琛低头。
“你知道,你还乱来?!”陆瀚礼目光如炬,“你是怕顾南舒活得太久吗?!我告诉你,我有一千万种方法,让她这个人神不知鬼不觉地在锦城蒸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