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那您跟妈可得对她好点，我可就听她的。”
“出息，赶紧讲正经的。”陌父不耐烦地道。
陌晨羽收了笑容，有些沉重地开口：“爸，我妈在没嫁给您这前的事您知道多少？”
陌瀚目光一凝，“你是想问她是不是心甘情愿嫁给我的吧？”
“爸？”陌晨羽有些害怕。
陌瀚也不恼，微微一叹道：“你听到多少？”
陌晨羽挠着头皮：“也没多少，这不是刚好也跟笑笑…笑笑她爸有点关系。”
陌瀚一怔：“是吗，原来是他呀？”
“爸？”陌晨羽生怕陌瀚也来一出马天放之前的行为，一个不同意，那他可就瞎了，又不知道会闹出什么事端来。
“得得得，瞧你那点出息，怕我不同意是怎么着？”
陌晨羽孩子气地摸摸鼻子，微微一笑：“有点，您说就这么好的媳妇我哪舍得放手，哪舍得让她受一点的伤害？”
“知道了，你爸还没有那么不讲理。”陌瀚站起身，“跟我来书房。”
陌晨羽不知道陌瀚要跟他说什么，也不敢多问，赶紧跟上他来到书房。
陌瀚说：“把门关上。”
二十多年前的事，他并不是很想去回忆，毕云这辈子够苦的了，跟了他，他就有义务让她活得高兴。
一点的苦也不愿意让她再受着。
陌晨羽觉得事情恐怕没他想的那么简单，关上门的手微微抖了一下。
陌瀚从保险柜里拿出本相册。
“自己看。”
陌晨羽一脸疑惑，缓缓坐到陌瀚对面翻动起相册。
这相册有些年头，里面的照片都有些泛黄。
看得出来，拥有它的人也没作什么认真打理，只是单纯地留着它。
陌晨羽抬头看了自己的父亲一眼。
开始的几页都挺正常是他母亲年轻时候的照片，照片上的女人真的很年轻，充满活力，并且热情洋溢。
就是因为如此，陌晨羽才奇怪如此爱自己母亲的父亲为什么会留着这些照片而又不好好保存呢？
陌瀚对上他的眼神，做了个让他继续看下去的动作。
能看得出他的表情有些无奈跟难过。
陌晨羽带着这份疑惑跟好奇，继续翻动相册，当相册里的照片多出一个人的时候，陌晨羽惊的瞬间合上相册。
“爸？”
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声音在发抖，并且发出奇怪并且尖锐的颤音。
他很害怕，并且难过。
“照片中的男人是笑笑的父亲吗？”陌瀚带着点笑意问道。
他似乎已经确定这个答案，不过是要再加以求证一遍。
陌晨羽艰难地点头：“是。”
陌瀚轻轻点头：“嗯，那就对了。”陌瀚站起身，走到陌晨羽身边。
他有力并且已经有些老太的手轻轻搭在男人的肩头，用力拍了拍，“难为你了。”
陌瀚指的是他之前因为马笑笑的父亲不同意他们的婚事而沉郁低落的事。
陌晨羽有些想笑，又笑不出来，“爸，您能告诉我实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