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妾身做不到啊……”
妖莲欲哭无泪。
顾谦确实饶了他一命。
可活下来的代价，可能比死还要可怕。
要知道，顾谦不单逼他发下心魔誓言，还要他成为神霄派在魔道中的探子。
这种事，一旦被魔道之人发现，那可就真的生不如死了。
“看来你是不想活了。”
顾谦手指骨节嘎嘣作响，已经十分不耐烦。
“我念，我念……”
最终，在顾谦的威逼下，妖莲的求生欲望还是战胜了求死之心。
可当妖莲拿起顾谦拍来的那沓纸之时，当时就感觉大脑一片空白。
天哪，什么叫xx必须严格执行顾谦的命令，什么叫xx即便身死，也不能说出顾谦的姓名，什么又叫xx后代世世代代都必须服从顾谦的命令？
安排他一人就罢了，怎么连他的后代都全部给安排了？
再说这上面的xx到底几个意思？
难不成这顾谦早就料到会遇到这种情况，事先准备了这套心魔誓言？
再看看这心魔誓言上列数的数千条条款，只要念了这个，这个人就相当于完全任由顾谦摆布了啊。
“快点！”
顾谦忍不住抬起巴掌。
妖莲一个哆嗦，赶忙拿起那沓心魔誓言，对心魔起誓。
“我妖莲对心魔起誓……”
数刻钟后
“如违此誓，甘愿天雷地火加身，万劫不复。”
妖莲含泪读完了最后一个字。
屈辱，简直太屈辱了。
他妖莲好歹乃是红莲会四大护法之一，没想到，竟然被逼着发下如此毒誓。
如今，即便是他死了，也得无条件服从顾谦的命令。
甚至，连他的后代也都要无条件服从顾谦的命令，可谓凄惨到了极点。
“哼哼……”
顾谦目中寒光闪烁，对于妖莲的效忠十分满意。
可就在这个时候，远处忽然传来了程小金杀猪般的惨叫声。
“师兄，快救我，救我啊！”
原来，方才陆青鸾这边抽不出手救程小金，程小金为求自保，就带着一批红莲会教众跑远了。
此时，被追着砍了几条街，又跑回来了。
“滚！”
顾谦一脚踏下。
只听到地面一声轰隆巨响，脚下的青石板就砰然碎裂。
追着程小金的红莲会教众还没反应过来，就呼啦啦倒了一地。
“怎么回事？”
“方才好像那个人往地上踩了这么一脚……”
“真的假的！”
“我也看见了！”
“妈呀，太可怕了。”
“快跑啊！”
……
很快就有教众反应过来，方才的一切，竟然只是因为顾谦跺了一脚。
转瞬之间，那伙气势汹汹的红莲会教众就连爬带滚的做鸟兽散。
“师兄……威武！”
程小金牙齿打颤。
虽然他已经将顾谦想的很可怕了。
可谁知道，顾谦仅仅一脚就吓退了几十个人，这已经不是人类的范畴了吧。
“带路！”
顾谦只感觉身体里的血液直往脑子里面冲。
这可是风火阙的高徒啊，只要拿下，以后很长一段时间，神霄派都不用担心法器的问题了。
而且，他自己的武器也就有着落了。
既然如此，他是不是该仔细想想像他这么高大威猛的掌门大人该用什么适合的武器了？
“是！”
妖莲一副死了娘的样子，乖乖在前带路。
“师姐一起吧！”
行过陆青鸾身边，顾谦叫了一声。
“你去吧，我留下照顾鹊鹊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