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闻轻啧了一声，冲她眨眨眼，“不是都说了，我本来也不差钱。”
年岁不说话了。
她只觉得自己越发看不透眼前的这个人了。
“你……真的是个律师？”
对面林末一脸急切，试探着问道，“你真的能帮我？就算……就算我手里没多少钱，你也能帮我？”
“当然。”秋闻笑了。
*
最后，年岁和林末约定好了第二天还在这里见面。
到时候，她会将家中保存有的元未名的作品整理到一起，带来交给他。
虽然，年岁对于林末的含糊其辞还是将信将疑，不过她有空间神器在手，即使林末实际上是跟冯教授一伙来骗她的，她也不损失什么。
说好了一切，双方就在原地分了手。
与此同时，年岁心里还记挂着早上和沈雁归说好了的，等讲座结束以后，还在隆盛金光大酒店附近汇合。
她不想让沈雁归空等，只能硬着头皮往回走。
不过，这么冷的天，想来酒店那些人也不会一直在外面守着。
秋闻却是优哉游哉，亦步亦趋的跟着她。
年岁走出一段距离，忍不住停下脚步，转过头去，“你总跟着我干什么？”
“真伤心啊，好歹我今天也算是救了你一回，你就这么对我？”秋闻做西子捧心状，一脸受伤。
“好吧，我谢谢你，请问你可以自行离开了吗？”
年岁却觉得他这个人做事过于随心所欲，让人很难理解。
即便秋闻曾经帮过她数次，她也不想继续与他有过多的接触。
面对他这反复无常的态度，实在太过浪费感情和脑细胞。
她不说话，秋闻也不在意，自顾自继续说道，“你要找的人现在还没到呢，这么着急做什么，不如跟我一起去吃点东西，眼看着就倒饭点了，你不饿吗，不冷吗？”
年岁不由得皱起眉头，“我还什么都没说，你就又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