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年岁挑眉，“我也觉得你回去应该好好的读上一读。”
“不然的话，万一有人拿着你的最新著作去向你请教问题，你要怎么回答？不过也可能是我想多了吧，以你现在的这种销售模式，估计不会有几个人是为了看你这书里写了些什么去买的。”
“小丫头片子，你懂什么，怎么跟冯教授说话呢！”台上的冯教授还没说话，场地内最开始提出要凑份子钱，同时也是最捧场的眼镜男却第一个坐不住了。
“总比你一个当托的懂得多些。”年岁淡淡的道。
众人开始交头接耳。
也有觉得情况不对的开始想走，可是畏惧于门口守着的保安，没有动弹。
冯教授也有些下不来台，他直视着年岁，目光中隐含着警告之意，“小姑娘，有些话可不能乱说。”
年岁丝毫不畏惧的看了回去，“是不是乱说，你我心里都有数。”
“不过我们在这里讨论这些也没什么意义。”
说着，她扬了扬手中的书本，“这样吧，刚才的份子钱我也不用你退了，就当我把你的这本书买下来了，这可是重要证据，以后打官司用得上。”
对面，林末看向年岁的眼神当中，隐隐多了几分期盼，只不过年岁没有看到。
“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我可没兴趣跟你们在这里学习怎么发-展-下-线。”年岁加重了尾音。
冯教授脸色很不好看，不过这时候他心里却并不觉得有什么。
一来，他们这卖书拉-下-线的活动是打一枪换一个地方，且都是为了学术，明目正当，就算有人想查估计也查不到。
二来，那个元未名早不知道哪去了，且元未名留下来的作品也在运动中被销毁的差不多了，自己就是明目张胆抄-袭了又怎么样？他就不信就凭这么一个小丫头片子还能凭空变出证据来跟他打官司。
再者说，这小丫头出现的时机本就有问题……
冯教授想了想，心道，今天这事，八成就是赵老板和杨老板两头嫌他给的分成少了，才特地找这么个小丫头片子过来敲打他的。。
哼，当真是无奸不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