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岁转过头去,再看了一眼那一家人的方向,什么也没说。
“岁岁?”沈雁归再次叫了她的名字,“你不会是觉得他们一家人可怜,想要帮一帮他们吧?”
沈雁归回想了一番年岁素常的行事作风,一时之间,只觉得很有可能。
“岁岁,那个张秋菊,上一次很是坑了你一回,你可千万不能好了伤疤忘了疼!”沈雁归皱眉说道。
心软算不上是一个缺点,但沈雁归更希望年岁在心软的时候,能够分清楚对象,不要滥好心。
农夫与蛇的故事在现实生活中上演的还少吗?
年岁看向他,并没有直接回答他的话,而是话锋一转,追问道,“你刚才怎么自己走了?连我叫你你都没听见似的。”
沈雁归一怔,面露窘色,挠头,“那个……都是我不好,对不起。”
“唔,是因为我说了些什么,惹你不高兴了吗?”年岁又问。
“没有没有。”沈雁归连连摇头,语气中带着些小心翼翼,“我怎么因为你说了些什么,就不高兴呢。”
接着又笑道,“你同我说什么都是可以的。”
年岁就看向她,“其实你不用一直迁就我的,如果我们真的要继续相处下去,我更希望你不论有什么话,高兴或者不高兴,都会直接跟我说清楚。”
她的脸蛋红扑扑的,“我希望我们的关系是互相尊重平等的。”
“好。”沈雁归郑重点头,面带笑意。
他想,他果然没有看错人。
*
两个人结伴回到家的时候,恰巧孔思杰也在,只不过她的脸色不怎么好看。
对面沙发上,凌文倩的脸色比她更不好看,毫不夸张的说,她的一张脸简直黑的可以滴出墨来。。
客厅里的气氛诡异的沉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