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孙二人先是去见了马长丰。
因为孔学建的关系,马长丰昨天晚上就被人保释出来,顺便安置到了附近的招待所里。
三人在招待所前台处汇合,年岁介绍着两个人相互认识了一下。
彼时,马长丰还有点懵,“你们是来跟我一起去拉横幅抗议的?”
孔学建哭笑不得。
年岁扶额,无奈道,“老师,你脸上的伤还没好呢,怎么这么快就忘记了昨天的教训,还要去拉横幅?”
“难不成这事就这么算了!”马长丰露出一个非常不赞同的表情。
接着,他义愤填膺的说道,“年岁,我们绝不能向困难低头,试卷被调换了,他们有义务给我们一个合理的解释。”
别看马长丰在日常大多数事情上都很是无所谓的样子,但是,只要情况一旦涉及到了他关注范围的底线,他就会变得异常倔强,不达目的不罢休,犟的简直十头牛也拉不回来。
一旁,孔学建听马长丰这样说,忍不住为他鼓起了掌。
这年头,像他这么执着的人可是不多见了。
待要说些什么,只见招待所大门处直接推门走进来一个三四十岁左右的圆脸男人。
男人身上穿着一件半新不旧的中山装,头发是贴着头皮剃的,只留下了一点点的青茬,看上去光溜溜的。
他的一张脸自来生的严肃,却在见到孔学建的瞬间,脸上的表情突然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惊喜道,“孔老,真的是你!”。
“你说你来了怎么也不提前给我打个招呼呀。咳,你看这事闹的,我这不但什么都没准备,反而还要劳烦你一大清早的就在这等我,真是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