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别提，提就是气。
凌落可不就是一眼不错的看见那女人靠着向少吗。
可不就是专程去找这段视频结果被清空了吗。
向少见凌落一副气笑了的表情，微微顿了顿，接着说：“她叫奎恩特工。几年前……我曾经为她所在的机构工作过。”
“？？？”凌落简直怀疑自己幻听（实际上她的确不小心忽略了“所在的机构”几个字）。
“她很有钱吗？请得起向大总裁？？”
“那时我还不是总裁。”
“这是重点吗？？你不是洁癖吗？你不是不碰女人吗？你怎么还给人办事了？”
凌落小脸有点激动，向少觉得如果继续说下去，可能直到他们到了停机坪、上了飞机，凌落也想不起自己最初只是担心一下陆沉。
莫名心情就好了许多。
“因为ll。”
向少好看的嘴唇一张一闭，几个字一出，凌落瞬间不敢接话了。
这个车内又恢复了安静。
窗外的鸟叫都忽然响亮起来。
凌落有些心虚的低了头，想起小离曾经说“姐姐可以偷战略指挥属的资料，反正有男朋友帮她还债”。
那小屁孩说的不会是真的吧？
世上竟然有……
自己干了坏事不用管的好事。
“她知道我的代号和能力，所以这次战略指挥属出了事，就以10亿美金请我做任务。不过……”
向少停了停，继续说：“主要还是因为，我和ll的关系。”毕竟篡改程序的署名是ll。
车内忽然之间又安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