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陆沉。
在酒吧区看见了向少。
“回来了。”
向少眼里总是这样淡定。凌落有时都怀疑，向少开了什么上帝视角。
“你就不好奇吗？我出去一晚上。”凌落一边说，一边走近向少。
“你之前中的毒，资料都在这里。”向少把手中的一叠材料放到吧台上，轻轻推到凌落跟前。
凌落接过材料，略微看了一眼。和藤原在那匿名博客里找到的化学符号长得很像。凌落只是凭视觉记忆，这些毒啊什么的，她也不懂。
凌落伸手要拿威士忌，被向少挡开了。一杯白水已经放在她面前。
凌落翻了个白眼，无语说：“怎么样，我还有多久可活呢？”
“没事了，都代谢了。”
“还能这样？之前这毒素好像还搞死不少人。”
向少看了凌落一眼：“你说的这话，毫无根据。以后不要信口……”
“对了，我今天遇到你的一枚小粉丝。”凌落没等向少说完，转移了话题。
她的确是大意了。
r国有一小批人曾经因为突发新病毒死亡之事，r国本国从上到下都在打马虎眼。她怎么能看一眼化学符号，就做这种无端揣测。这背后涉及到的人，事，恐怕庞大到惊人。
“粉丝？”
向少声音里分明没有丝毫兴趣。冷冷淡淡的又带着他独特的魅惑。
“是呢，只有14岁。被人拍了视频，内容少儿不宜。我们正在调查是谁发给她的视频。”
凌落喝了一口手中淡而无味的水：“这小孩跟她父母说，他们应该表扬她，拥有自己的身体，懂得享受自己。吓特么死我了。”
“嗯。”
向少完全不打算发表意见。
两人在吧台上默默坐了一会儿。
凌落终于忍不住问：“陆沉……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