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落给了山下一个眼色，山下会意的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不再和肖畅沟通。
凌落也不想和“未成年”心智耗费精力，便直接问向少：“向总裁，贵公司的这个项目出问题了吗？”
向少微微皱眉，脸色冷峻的看了一眼肖畅，还没开口。感觉肖畅就吓尿了。
“向总裁，总裁表哥，表哥总裁，你是全世界最帅，最无敌，最所向披靡的……”
向少周身寒气愈胜：“实话。”
三个字，简直能把整个会议室冻成上古冰川。
肖畅狠狠深呼吸了十几下，似乎才平缓过来。声嘀咕了一句：“就实验失败了嘛。”
全程不敢话，一直尴尬存在的副总，这会儿把几份资料发给向少。
向少瞟了一眼，语气更加冰冷：“做不到的事，为什么要提前发出消息？”
“就差一点点！！！”肖畅一脸无辜，“真的，表哥总裁，就差一点点。你信我的团队啊！！他们宇宙无敌厉害啊！！！”
向少有些心累的揉了揉眉心，看了一眼凌落。
凌落保持着“我就看戏不话”的微笑。
向少无奈，只好又问：“在book上发的话算什么？”
“哦！！那个啊，我被盗号了！”
肖畅撒谎的表情简直衣无缝。可惜谁特么信呢。
向少一记冷漠的眼刀飞去。
肖畅嘟了嘟嘴：“哼，就他们技术牛皮吗？我们团队明明可以秒杀他们的！！！只差一点点！！”
“……”
凌落看戏看得有点困了。
人家技术牛，招你惹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