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九弟的小王妃可是个妙人儿啊！”瑞王道。
“妙人儿？你我还不懂，就你这不抡调儿的，一只狗走过去你都能看成是只妙狗儿！朕让妙人儿，妙人儿……”伏萧越想越气，操起巴掌往瑞王头上拍了几个爆栗。
惊得瑞王爆头乱窜，他就说不喜欢进宫吧，皇上忒不讲理，总是喜欢打完再说事儿。
“大哥，大哥，停，停手……”瑞王一边逃，一边从怀里摸出一张纸，“你先看这个。”
“这不是……”伏萧一把夺过瑞王手中的素纸，眸中闪过一丝惊诧，“母后早年做的水车？”
“你再仔细看看。”瑞王提醒道。
“这是齐家作坊的素纸？”伏萧眉目拧了一下，前段时间，齐家往宫里送了一箱素纸，说是出的新纸，这素质看着不错，实则硬而不吸墨，字写在上面稍不注意就糊了，中看不中用。
“皇上您可知楚王府的湖中有一座水车。”瑞王问。
“素有耳闻，大半年前，据说还是王妃倒腾要做的。”伏萧将手中素纸放下，水车早已普及，这有什么稀奇的。
“楚王回京那日，臣弟去了一趟楚王府，发现楚王府许多趣事，寻常的水车都是借助人力，水流力运作，楚王府的水车靠驴马运作，可莫管家说，若到了大风时节，便可靠风力运作。”瑞王想起那日莫管家说的话，到底没有亲眼看见，能不能，他也没底，只是莫管家不像是信口胡诌之人。
“那又如何？”
“小王妃还让人在湖边用青铜浇筑了一个蓄水池，利用水车把湖水引到水池里，在池外边接了一管子，水可通过管子流到王府任何地方，这法子您说秒不秒？更重要的是，水车引得黑水进去，管子里流出来的，依然是清水。”想起莫管家说的话，瑞王忍不住一顿啧啧称奇。
“你亲眼看见倒了黑水进去还能流出清水来？”伏萧反问。